“你方才说到美人谷的真实身份,怎么突然又不说了?”悲哀见宗正回来便没有再提美人谷之事,不免有所疑惑。
宗正解释道:“大师,我还是之前那句话,我有所苦衷,所以此刻还不能告知。请大师不要为难,但是,我向大师保证,我真的是有所苦衷。”
悲哀对宗正这种前后反常的态度感到疑惑,见他又确实有苦衷的样子,便也不再勉强,只是心中多少有些怀疑和不解,复又想起心中第二个困惑,便说道,
“好!既然你不愿说,老衲自不勉强,那第二个问题,你怎会宗剑派与万象派的武功?还有,我只教过你绝情掌,可你却还会少林其他功夫,这又是怎么回事?”
宗正想着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便决意将上官最前辈与欧阳琼前辈的事情及大佛真经秘密一并告知。
“记得此前,大师曾跟我提到十大高手泰山之战一事,不知大师可还记得?”宗正问道,
“当然,怎么?”悲哀应承道,
“我和仙儿的武功便是传自上官最和欧阳琼两位前辈。”宗正说道,
悲哀立时回应道:“不可能,当年他们已经受了重伤,怎会活到现在?”
宗正解释道:“晚辈并没有说两位前辈还活着,晚辈是说,他们留下了武功典籍,只是,我与仙儿阴差阳错看到了,便拿着那留下的武功典籍修炼。”
悲哀听到宗正的解释,转而想到宗正身上有火炎剑一事,不禁大悟:“怪不得你身上竟会有火炎剑。”悲哀复又望了一眼仙婕所佩之剑,继而问道:“想必,那姑娘身上所佩之剑便是水冰剑吧?”
“大师怎知?”宗正惊讶地问道,
悲哀想起了当年泰山一战的事情,解释道:“当年泰山一战之后,上官最和欧阳琼受了重伤,二人拿着大战得来的两把利器火炎剑与水冰剑便就一齐销声匿迹于江湖了!”
宗正和仙婕听此一阵缄默,心中感念着两位前辈。
“如此看来,你们所言非虚。那你身上少林功夫又是怎么一回事?”悲哀复又问道,
宗正解释道:“大师那日离开,丢失一本无字经书,不知大师可还记得?”
悲哀恍然道:“噢!我说那本书哪里去了,我找它可找了许久,原来还真丢在你那了!”
“那大师可知道这本经书的秘密?”宗正问道,
悲哀不禁疑惑道:“秘密?什么秘密?”
宗正看着悲哀一无所知的表情,知道悲哀确实不知情,便说道,
“这本无字经书并不是无字,只要遇水后在半湿半干之际对着太阳,便能看到上面的字迹,其实,这是一本少林无上武学秘籍。”
悲哀听到那本无字经书乃是少林无上的武学秘籍,不禁想到了当年的情形,那本无字经书正是智聪师叔祖交托给自己,并命自己好生保管,想不到,这是一本少林武学秘籍,悲哀已经能够想到这本武学秘籍所载究竟为何武功了,就是当年智聪师叔祖在藏经阁大战数十大金高手的武功。
当年智聪大师圆寂之时,悲哀是唯一在禅房之人,智聪大师便将此本经书授予悲哀,命其好好保管,决不可丢失,悲哀在少林最为敬重的也是智聪大师,故而,虽然明知是拿了一本无字经书,却也看成宝贝那般珍藏。
当悲哀意识到弄丢了那本无字经书后,一向放浪形骸,无所挂念的他也竟为了那本无字经书苦苦地找寻了半个多月,直到确定再也找不回来才悻悻罢手,心中却也时常念叨和自责。
“快!快把那本书还给我!”悲哀不禁冲宗正索要道,
宗正回复道:“大师,晚辈怕弄丢那本书,已经将那书放在了一棵大树上,改日定会取来亲自归还大师。”
听完宗正所有解释,悲哀基本可以断定宗正确实与当年的武林仇杀无关,所有事情有理有据,不免对各大派对宗正的伤害为宗正而抱委屈。
“既然,你已经将事情道明,看来,你的确是被各大派误解了,那接下来你有何打算?你会找各大派报仇吗?”悲哀不禁担心道,
宗正早已不记挂武林各派对自己的误解和伤害,便说道:“只要各大派不再继续误解我,不再继续伤害我和仙儿,我也绝不会去报仇,接下来我准备带着仙儿去趟她的老家,一同查访当年害她家破人亡的凶手。”
悲哀忽而想到还未知晓那姑娘的姓名,便问仙婕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令尊又是何人?”
仙婕上前几步谦恭有礼地答道:“小女复姓司徒,名仙婕,家父司徒博文。”
“什么?就是万象派的司徒博文?”悲哀大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