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其实这事和你也脱不了关系。“那人脚步顿住,太子无奈道:”你未过门的侧妃打破了梁公子的头,可又不肯磕头认错,一时僵持不下,这事到现在才没玩没了,七弟何不帮着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帮着梁二小姐解围,又能让梁尚书消消气。”太子唰的一声展开手中的摺扇,清脆却刺耳,英俊清爽的脸上依旧挂着笑意。
她暗咒一声,抬头狠狠的瞅了他一眼,却见太子一双玩弄的眼神正看着自己,涟漪羞恼尴尬,迅速低下头,拽着衣袖的两只手微微发软
心里想着,再怎么说他也是将来的皇帝,可不能惹。
唐熙寒嘴角的戏谑之意,浅浅的晕染在寒潭池般的眼底,对上太子转射来的温润视线,继而看向一脸苦大仇深低着头的涟漪,面无表情。
唐熙寒身后的祝柯和韩周就不淡定了,主子未过门的媳妇打破了人的头,这女子得有多剽悍。
“姑且不说尚书是二小姐的长辈,就事论事,该怎么评判就怎么评判,这事总归是丞相的家事,臣弟不敢妄论。”说着男子一拱手,便径直走到太子下坐撩起下摆坐下了。
柳仕凯见他无心管这件事,一时尴尬,心中却憋闷
梁治塘臭名昭著,恶贯满盈,能有今天都结果也在意料之中,可是今日之事蹊跷得很,如柳涟漪所说,如何能敌得过堂堂七尺男儿,除非有人假借涟漪之名教训梁治塘罢了。
本不想将事情闹大,想着随便给梁项庆个说法将他打发了便是,可谁曾想,太子和七王爷也搀和进来。
“这话怎么说的,虽然现在不是一家人,可二小姐嫁的便是七弟,本宫倒觉得这事情交由七弟来决断不无不好,你觉得呢?柳相?”太子慢条斯理的说
“太子所言极是,小女顽劣成行,不听劝告,臣实在无计可施,太子所言正是微臣的意思。”
太子的球传的好,既不用因为她即将成为唐熙寒的侧妃,责罚了她而得罪唐,又能给梁项庆出气,还解了柳仕凯的围……..
在太子和柳仕凯的左右夹攻之下,唐熙寒虽然显得极其为难,但终于决定接受这项任务。
“可否请梁尚书再复述一遍事情的经过,本王也好做出决断。”男人声音沉稳。
梁项庆松了一口气,作揖:“微臣也是听家仆说,今日犬子在街上本是散步散的好好的,一个小贩撞了过来,本是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撞一下也没什么,可是忽然梁二小姐冲出来对着家仆就是一通好打,犬子看不过去就上前阻拦,没想到被梁二小姐打的头破血流,郎中说若是再晚一个时辰,犬子就命丧黄泉了,微臣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只想索得梁二小姐的一个认错,可是…..微臣还请七皇子做主啊。”
柳涟漪对于被害人父亲所陈述的事实,大翻白眼,梁尚书也太能编了吧,她到现在也没弄清楚导致梁治塘性命堪忧的事实是什么,可是现在却明白了,主动权在别人手里,人家自有颠倒黑白的权利。
她微眯双眸瞪着梁项庆,娇小的脸颊因为怒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看见那副装模作样的一脸肥肉,心里的怒意更加了几分。
“这位大爷,你可真会满嘴跑火车,你再编的绘声绘色一点,保不准我一个五体投地就给你上几柱香,刚才我明明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这种说法说不通,为什么还这么执迷不悟,你把这里的人当猴耍吗?”涟漪很气愤,以致说话都是用吼的,现在脸红脖子粗的朝着太子大吼:“你说你相不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