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疑惑的看他,只觉身上凉意袭来,被子已被扔到床里侧。
“你做什么?“涟漪心惊
“做什么?”男人笑的邪肆,转眼趴在她的身上:“做你一直不愿做的。“
修长的手指一挑,衣服带子被挑开,他大手一扬,唐熙寒的笑变的肆无忌惮:“看来爱妃早有准备。”
衣服里面什么也没穿,涟漪羞的脸滴血,急忙要拉衣服,可她怎能敌得过他:“你答应过我,如果我不同意你不会碰我的。”
“呵呵…..不碰你是因为本王可以不碰,但是现在本王想碰你。“那人的呼吸灼热而又沉稳,薄唇噙着邪肆,牢牢抓住她的手,让她不能动弹。
“骗子,你是个骗子。“涟漪狠狠的瞪着他、
;“这是最后的机会,若是这次你还不同意,以后本王绝不碰你。”不知何时精壮的身体已全压在她的身上,冰凉的手抚上她的美好,戏弄揉搓,嘴上却说着残忍的话,眼中是威胁。
涟漪一怔,强咬住牙齿:“你卑鄙…..“
嘴唇被紧紧的衔住,牙关被撬开的刹那口腔内全都是他的味道,吸吮像柔和的舌一样缠绕在口腔内,舌尖灵活的划过她的每一颗贝齿,她呼吸困难,他就转移阵地。
他的舌在她的胸前辗转游移,缓慢仔细的的灼烧着她脆弱敏感的身体,修长的大手在她的□□摸索,撕扯,滚滚热浪在体内乱窜,凝聚。
忽然,唐熙寒停止了燎原之势,暂且放过已经瘫软的她:“今日本王一定会要了你,无论你如何求饶。“他挺直身体,投下的阴影笼罩在她光洁无余的身上,她上气不接下气,连正眼瞪他的力气也没有。
额头的汗珠被温柔的擦拭,星星点点的吻如雨点打下,灼烫皮肤,她的嗓子哭喊的沙哑,身体好像破败的布娃娃,无论她如何哭喊打闹,如何祈求。
他的手紧紧的抓住她,让她一丝也动弹不得。
无度的索取,好像要毁了她的身体。
涟漪醒时已是傍晚,那人已经不知所踪,身体好像被压路机碾压了一个晚上,浑身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睁眼看到的第一人还是海棠,犹如新婚第二日见到的那般,一袭高傲的背影,身形修长,井然有序的安排房中的丫鬟
当一切都重归平静,房中又多了一个人,他走进里屋,涟漪睁眼看着来人。
那人见她满眼怨气,并不放在心上,顺势坐在床边:“听下人说你睡了一天,起来沐浴再吃些东西,水已经备好了。”
涟漪恨透了他理所应当的摸样,昨天她险些被他折腾死,他今天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涟漪不准备理他,唐熙寒站起来看着她,显然他虽然待她不错,却是个极其没有耐心的男人,涟漪心发怵。
“爱妃若是不想见本王,本王先走了。”那人墨眸定在她的脸上,转身便要走,袖子被捉住,唐熙寒看了看袖子上的手,墨眸又看向她:“爱妃这是何意?”
“说你卑鄙一点也不为过。”涟漪声音细小抱怨,又怕他听到
“爱妃现在才知道?”那人的听力显然很好
这个男人太腹黑,竟然使这种阴冷的手段,明明是他不对,现在却要她来低头,奈何她就是只鸵鸟
涟漪咬紧嘴唇从床上坐起来,拉着男人的手牢牢的凝着他:“我先洗澡,然后我们一起吃饭吧。”
男人反握住她的手,他刚从外面进来,手掌冰凉,涟漪却觉得心安,他轻嗯跟了一声,涟漪冲他做了个鬼脸,抓着他的手借势站起来,下身撕扯的疼的厉害。
拖住她的胳膊:“还疼吗?”
被问的理所当然,涟漪被他看得面红耳赤,推了他一把自己龟缩出去。
唐熙寒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叹息出声,其中意思掺杂良多,却因为都是些转瞬即逝的小事,便没有放在心上。
走出里屋看见她正在用膳,他便坐在小书房中看书。
桌子上摆了几道小菜,涟漪挑着吃了点菜,刚吃完便有丫鬟进来伺候她洗澡,涟漪又将她们赶出去,两个丫鬟向唐熙寒征求,唐熙寒瞅了涟漪一眼,点了点头。
从昨天开始伺候她的都是些陌生面孔,那人的贴身侍婢海棠也被调过来了,就连宛柔和兰芙也没见过,这事她一定要问清楚。
等涟漪洗澡回到里屋,地上已摆了一盆热乎乎的火炭,被子也被换了一床干净的,涟漪滚进被子里,她毫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