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身材高大威猛的中年人,坐在一处茅草屋中,面前摆放着的竟然是李恪弄出来的烈酒。
上方坐着一个比较儒雅,穿着一身儒衫的老头,老头嘴角上扬,山羊胡都在不停地抖动着。
他在三天前,就接到了陛下的飞鸽传书,只是令他不解的是,陛下竟然将他们交给了秦王统领,对,秦王就是那个废物蜀王。
以前不咋地,后来人依旧是不咋地,名声还臭大街了。
那厮胆大包天,睡了李靖的女儿,到处惹是生非,殴打官员,甚至连太子都骑着打。
不过那家伙也是个狠人,带着一些人不知从哪里招募来的人,就敢去荥阳郑家杀人。
后来还被那家伙成功了,但他知道,背后有陛下支撑,他们曾出动了十个人去保护那厮。
不然就靠那小子,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至于这小子前往陇西,覆灭吐谷浑,进攻西域,陛下倒是没用他们,也没有让他们前去保护那小子。
所以,后来的事情,他们并不是很清楚。
“奶奶滴,老夫当初服陛下,是因为陛下对百姓好,是个明君,狗屁的秦王想要做老子的上司,老子十万个不服气,他奶奶地,敢睡老子的侄女,老子要不是出不去,早就阉了他。”
一位满脸胡子拉碴的大汉,双眼阴狠地盯着上面的儒气书生,破口大骂,甚至想要去弄死那个所谓的狗屁秦王。
另外三个大汉也冷笑道:“总教头,我们自从组建开始,就曾经发过誓,一人一辈子,从不服侍两个主人,陛下这是什么意思?现在让吾等跟随秦王,秦王他何德何能?”
“也真是不明白,陛下是怎么想的,将秦王的爵位册封给了那个废物,难道陛下真的是昏聩了?”
儒衫老者猛然拍了一下椅子,椅子瞬间粉碎,呵斥道:“放肆!”
四个大汉,瞬间缩了缩脖子,连忙躬身道:“吾等知罪。”
儒衫老者继续冷声道:“陛下如何做,还需要听从你们四个的意见不成?”
“越来越没规矩了。”
“哼,你们四个,每个人蹲单桩三个时辰,七天没有饭吃,禁酒三个月,做不到,嘿嘿嘿……”
“本教头亲自教你们做一个有规矩的人。”
四人心中一颤,眼睛都发直了,总教头惩罚人可真狠,三个时辰的单桩,七天没有饭吃,都可以忍。
三个月没有酒喝,嘴里都能淡出鸟来,最重要的是,做不到就要亲自被总教头暴打,曾经的曾经,被总教头暴打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四个人浑身一震,认错的态度都卑躬到了极点。
总教头便是出自儒家的杨宁,此人绝对是一个武道高手,恐怕和李渊身边的那老黑有的一比。
儒衫杨宁站直了身体,如同一柄利剑,看向了下面四个人:“你们不是不想被秦王做上司吗?那就凭你们的本事,将秦王拒之门外。”
“如果秦王能来到本教头身前,本教头只能听从陛下的命令,追随秦王去执行命令了。”
四个人眼前一亮,不就是将那狗屁不是的秦王拒之门外,进不来这秦岭深处吗?
这还不简单?
杨宁半眯着眼,想要借助属下的手,看看秦王的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