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被他抱得很紧,身体紧绷,感觉全身的感官意识都凝到了耳蜗。
她沉默了会,然后很认真地说。
“一点点。”
战勋爵被她的反应取悦,胸腔因笑意而震动,双臂一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是老公的错,老公今晚好好的弥补你。”
“喂,你快放我下来!我们说好去庄园看儿子的……”
抗议无效,宁夕被战勋爵带去了他的秘密基地之一,久旱逢甘霖,他为她今晚的表现喝彩,也为她的宽容和支持而感动。
温柔吻上她的唇,再游移到颈项、锁骨……
姿态虔诚,宛若信徒。
他对她比自己的身体还熟悉,捏着她的下颌,轻轻覆落,宁夕在他这里从来没有抗争的份,嘟囔道:“等下,我好像还没有洗澡……”
“待会再洗。”男人失声轻笑。
……
一夜痴缠无度。
宁夕在他肩膀深深浅浅地咬了好几口,留下圈圈齿痕。
自从和她坦白身份,他在床上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需求强烈到可怕,持久力也节节攀升,早知道逼他承认自己是战勋爵,他会这么孟浪……
她当时就不应该一时脑热去逼他坦白。
呜,现在她说后悔还来得及么?
答案是否定的。
凌乱的床上到处都是两人留下的痕迹。
宁夕才不想让佣人看到他们这么荒唐的一面,趁着战勋爵去洗澡,她直接将床单扯下来,塞进垃圾袋里,待会拿去丢掉。
做完这一切,她瘫在床上,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