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阳整个人都傻了。
任务？
还能是什么任务？
“怎么了？”穆清远看到林阳阳目光有些呆滞，不由得好笑道，“这种事情，你不应该很熟悉吗？”
林阳阳眨眨眼，挠了挠后脑勺：“您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
他脑海中不停地呼叫着客服。
可是客服就和死了一样，一点儿回音都没有！
林阳阳后背冷汗直冒，衣服都湿透了。
为什么？
为什么穆清远会知道任务的事情？！
昆仑知道【升格之链】的存在，知道他要完成任务，这种情况，他还稍稍能够理解。
因为昆仑本就是超出常理的存在。
以现如今的科技水平，制造出昆仑那样的人工智能根本就不合理！
所以昆仑可能是和【升格之链】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的生命。
这一点，林阳阳从一开始就有所猜测，所以他对于昆仑了解【升格之链】，甚至清楚他的一些底牌的事情，并不难以接受。
但是穆清远不一样啊！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不对……
林阳阳忽然意识到某种可能性，瞪大眼睛，盯着穆清远。
难道是……守护者？！
穆清远饶有兴致地看着林阳阳的神色变幻，终于忍不住说道：“你还是老样子，心里的事情藏不住，都写在脸上了。”
林阳阳：“？？？”
他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
这才认真地看着穆清远，沉声问道：“爷爷，我们之前认识吗？”
“认识！”穆清远一点儿都不带遮掩的，“当然认识！咱们可特么认识了！小子，如果不是知道你和之前不一样，老子现在已经把你扒光了挂在前门楼子上了！”
林阳阳：“……”
卧了个槽的，原来是有仇啊？
但……
之前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的综合评价B级的高中生而已！
而且还是三线城市的高中生，这一辈子第一次来京城，咋着就能得罪这么一位大佬呢？
呃……
也不是没可能。
林阳阳脑海中如走马灯一般刷过无数张脸，那都是曾经在教学楼前后、厕所门口、操场边上小树林里被他拿着大骨头棒子敲了闷棍的受害者们……
不过自己那也是正当防卫……呃……大概也许，有那么几个是顺手给敲了的。
但这也不至于让这么一个大佬记恨吧？
不对……
就自己这小胳膊小腿小身板，做了什么事情，也不至于让穆清远记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