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彻贴在她耳边说道:“往后我贴身穿的,就要你亲手给我做。上衣,亵裤,一样也不要落下。”
敖宁脸滚烫,原来他不是要她做外裳,居然是要她做里衣。
想着他是要贴身穿的,敖宁就一阵气血上涌,张口便道:“我不做。”
“不做?”敖彻作势突然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榻几上。
敖宁张了张口,那股压迫感又一下袭来,使得她眸光滟潋,心慌意乱地望着他又改口道:“我做……”
敖彻缓缓低头靠近她的唇,低沉道:“那还要量身尺吗?”
“不、不用……你的尺寸,我都还记得……”
敖彻流连片刻,还是覆在了她的唇上,缱绻地再一次吻了她。
等扶渠到院外去找了一圈儿,又去敖彻的院子外溜达了一圈,都没找到敖宁她人,再回到宴春苑来时,发现敖宁又在院子里,不由瞪了瞪眼,“小姐原来你再房里啊,方才奴婢叫你你怎么不应呢?”
只不过这个时候敖彻已经离开了,只有她一人。
敖宁背对着扶渠,正在针线篓里挑拣针线,闻言胡乱应了声:“哦,可能是我睡着了,没有听见吧……”
扶渠便去检查这两扇门,打开又关上,试了两次,咕哝道:“明明是好的呀,方才怎么打不开呢……”
敖宁又道:“我睡觉的时候闩上了。”
扶渠这才放下疑惑,不再琢磨这件事了。敖宁又叫她去拿些点心来,她没多想,便匆匆去给敖宁拿点心。
敖宁望着针线篓,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不由抬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之前敖彻吻过的地方抚去,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隐约酥酥麻麻的。
她按捺下心悸,跑去铜镜前仔细看了看,依稀可见有淡淡的红痕。
敖彻已经是十分克制了,没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来,可是一拨开衣襟,敖宁就有些酥软,只见那衣襟下面的吻痕旖旎香艳得如同三月的桃花一般。
姚如玉听说那两个嬷嬷被敖彻活活打死然后丢出了府去,她虽没有亲眼看见,可听起来也甚是让人害怕。
知道敖彻在敖宁这里,她后来便没去宴春苑,先回了自个主院。
楚氏和月儿那里乱成了一锅粥,姚如玉也表示性地差人去问候两句。
那对母女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她们先想着陷害敖宁,也不至于被敖彻收拾成那样,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但是收拾归收拾,敖彻竟还让那么多人亲眼看着,又还是在敖宁的院子里,手段着实太狠了。
姚如玉还是很担心敖宁,遂等事情平静下来以后,她便让宝香过来请敖宁到主院去一趟。
敖宁特意换了一身高襟的衣裳,就带着扶渠过去了。
姚如玉见了她,一把拉过她的手。敖宁一切如常,但就是姚如玉的手心里微微泛着凉。
敖宁便先安慰道:“娘,您别担心,我没事。”
姚如玉细细看了看她的神情,道:“今日那两人在你院里被用刑,你……当真没事?若是心里觉得不舒服,今日就不要回去了,我现在便让人给你换个院子住。”
PS:你的尺寸,我都还记得……怎么听起来味道不太对呢?是不是我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