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懒得理他,信纸一张接着一张,看得神情舒展,和楼千吟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只是到后半部分的时候,苏墨的表情就微妙起来,眉头微微上挑。
楼千吟见他一微妙,自己心情就舒坦两分,道:“怎么的,家里后院着火了?”
苏墨道:“家里后院很好。就是过年的时候来客了。”
楼千吟随口问:“来什么客?”
苏墨没答,继续看。
楼千吟福至心灵:“你是说楼千古?”
苏墨:“不光她一个人。”
他这么一说,楼千吟心间莫名一动,虽没问出口,但大抵是猜到了。
苏墨又道:“敖宁说,你前妻在你走后大病了一场,险些回不来了。”
楼千吟闻言,神情一滞,下一刻伸手就来抢苏墨手里的信,道:“给我看看。”
苏墨早有防备,扬手躲开了,道:“我的家信,你抢什么。”
楼千吟道:“上面还写了什么?”
苏墨故意不让他如愿似的,道:“你要是关心,也不至于这么久不闻不问。都与人和离了,现在才来过问,未免太做作。”
楼千吟道:“你想嘲就嘲吧。后来呢,她好了吗?”
苏墨道:“在你妹妹的照顾下,总算从鬼门关回来了。随后你前妻和你妹妹结拜做了姐妹,你前妻处理变卖了从前的嫁妆箱笼,然后选择去学习经商,走货做生意。”
楼千吟有些失神。
苏墨又道:“过年的时候,你前妻正好走货去京都,跟你妹妹一起去和敖宁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