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吟走远了一段距离,楼千古跟在他后面,不爽地道:“大晚上的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啊?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楼千吟在一处营火边停下,然后抬手给她一只药瓶,道:“这个拿回去,三分药兑一分温水调配成药泥,给她敷脖子上的红痕,可排湿祛毒、活血化瘀。”
楼千古揉揉眼睛,伸手接过瓶子,不由道:“姐姐脖子上的红痕沾了热水后更重了点,她说痒,我给她抹了上回你给的药,虽然能缓解一些,但也只能维持一会儿。我这就拿回去给她敷。”
不得不说,他这药送得很及时。
楼千吟一听沉了沉脸色,道:“沾热水干什么?还嫌不够严重?”
楼千古道:“那她总得洗洗吧。”
楼千古走两步,又回头看他道:“你的手呢,严不严重?上过药了吗?”
楼千吟道:“我什么时候需要你操心?”
他这冷淡的态度很是让人上火,楼千古道:“真是为好不念好。你有空真该好好学学周叙那个心机玩意儿,你是不想让姐姐担心你,可他却是一丁点小事都巴不得让姐姐担心他!”
说罢她就转身小跑着回去了。
她进了营帐后重新点了灯,找了一只碗来兑制瓶里的药。
敖宁和姜寐都被她给吵醒了来,见楼千古正在碗里搅拌着什么。
敖宁便问:“千古,你在做什么?”
楼千古道:“我哥拿了药来,让我兑水调配,给姐姐敷脖子用,可以排湿祛毒、活血化瘀,姐姐脖子就没那么难受了。”
姜寐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