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古不瞒她,道:“还不是因为我哥,烦死了。”
然后她就把看见楼千吟做琴一事告诉给敖宁,又道:“他就知道自己闷不吭声地做这些,可也得看姐姐接受不接受。”
敖宁道:“让楼大哥做吧。到时候阿寐若是不要,我们再想想办法。”
楼千古道:“可是姐姐再也没弹过琴了啊,她不会弹的。”
敖宁道:“将来她若是再愿碰那琴弦,便是她与楼大哥重新开始之时。”顿了顿又道,“何况这琴木,楼大哥得来不易。”
楼千古讶异道:“你知道他怎么弄来的?”
敖宁道:“那是块难得的梧桐古木,听我二哥说,最初他去找琴师造这琴,遭到伏击,差点一去不回。我二哥找到他时,浑身没一处完好的,他却还死死护着那琴木。”
楼千古呆呆的。
敖宁道:“先前没跟你说,是因为阿寐在这营里,不方便说。想必楼大哥也不想让她知道那些。”
楼千古闷声道:“那个混蛋,他要是早点醒悟,又哪里至于有今日。”
赵歇和霍权收兵回营,一转眼的功夫霍权就不知跑哪里去了。
等再见到他时,都到了就寝的时候了。
霍权兴冲冲跑回来,跟赵歇一起去冲凉,回到营帐道:“兄弟,知道郡主为什么要说‘好巧,你也姓赵’么?”
赵歇不予理会。
霍权道:“我知道。”
掐灯歇息时,霍权与他道:“楼家人的嘴都严实得很,打听不出什么来。不过好在兄弟我自有办法,今晚我去找了浔阳籍的士兵来询问,他们却是知道一些眉目。”
霍权说到此处就不说了。
许久,赵歇出声问道:“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