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国皇帝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不能不作掩饰,连忙起身顺势指着那太监发泄怒火道:“没用的狗奴才,这点事都办不好!我要你何用!”
“饶命!奴才知错,求皇上饶命!”
这皇帝怒不可遏,道:“来人,还不把这狗东西拖下去!”
然后便进来两名宫中侍卫,把太监给拖走了。
沧海国皇帝为证明那酒是没问题的确实只是一场意外,他让别的太监把那酒壶拿来,酒壶虽没摔掷在地上但也泼洒了不少出来,里面还剩半壶酒,他便重新斟入杯中,要自罚向苏墨赔罪。
苏墨指了指地上的酒杯,道:“用这个跟我赔。”
殿上陷入一片寂静。
沧海国皇帝面色卡了卡,道:“主君不会是以为我会在酒里下毒吧?”
苏墨再说一边:“用这个。”
与其说是担心他下毒,不如说让他捡地上的酒杯盛酒喝酒,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苏墨面上不动声色,可楼千吟遭泼了一身酒,赔杯酒就算了吗?
当然要赔也是赔上他最后一点体面。
皇帝一时没动,一是他从没受过这等折辱,二是那酒杯他害怕。
苏墨身边的武将见他迟迟不动,便粗生厉喝道:“怎么,难不成真在那酒杯上动了手脚,想毒害吾皇?!”
沧海国皇帝深吸一口气,道:“绝无此事。酒都是一样的酒,只是这只杯子掉在了地上,已经脏了。”
武将道:“酒是一样的酒,可杯子不一定是一样的杯子!今日若是不证明一番,怕是你早有异心!”
沧海国朝臣们亦是吓得不轻,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岔子,那一切就功亏一篑了。真要是惹怒了这些援国武将,他们一声令下,外面的将士们就能杀进来把他们剁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