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的种种让安子霖深知,卫江衍是真的想要他的命,但又碍于种种不能亲自动手
所以交给他的任务都是生死边缘走一遭,但他很顽强,每次都能活着回来
他深知卫江衍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这次打的什么主意他已猜到一二,但没想到他为了让自己跳进来对自己下手那么狠
虽不知这次又是什么火坑,但这开台锣鼓敲得真是让人深觉精彩
真是难为他了,回来就给他演了出大戏
安子霖哂笑一声,稳住身形,将剑收回剑鞘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戏台子都搭建好了,不唱下去岂不是辜负了人家一番好意?
安子霖眼底闪烁,卫江衍不想让他好过,那他就偏要好好活着
回到房中将一身黏腻的汗水冲洗干净,正准备坐到案前提笔写下家书
这是安子霖几年间的习惯,每次任务活着回来都会记录在案,想把路上的所见所闻皆讲与叶云瑶
虽是家书,但安子霖一次也未曾寄出,毕竟他明面上的亲人就在将军府
所以这些家书都被安子霖置于箱底,但并未署名
房泽咋咋呼呼的嗓门随着他拍打房门的声音一并传入安子霖的耳中
“进”
房泽拎着两个包裹走了进来
“老大,你的行囊都忘了拿了,还好刚刚小六子从马厩给送了回来,这东西给你搁哪啊?”
说罢扫视房间内可以放东西的地方
军营里的房间布置的都很简单,安子霖拥有官职所以独有一间房,但内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案跟装衣服的衣箧和浴盆外便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