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月却有点吃惊:这么笃定?
之前好些空欢喜,如今这次倒像是早已确定一般。
秦越川确实早已确定,前世千辛万苦寻得,如今按图索骥,自是便捷得多。
话已至此,徐弦月不再多言,准备和青阳出门离去。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嘈杂声。
兵器
秦越川略有不悦,声音多了一丝寒厉:“何人喧哗!”
说罢跨步走出门外。
徐明曦被一众兵士枪械相对,重重包围。
她满目惶然,却又束手无策,看到走出屋门的秦越川,顿感委屈:“阿涉!”
秦越川目如寒霜,视若无睹,只吩咐:“都下去。”
众兵士皆齐齐半跪行了个军礼,随后“刷刷”退下。
徐明曦没了桎梏,小跑到秦越川面前。
秦越川目前面色仍是惨白,唇无血色,冷漠无情的双目隐有红色血丝。
徐明曦大为心痛,在他面前站定,泪眼涟涟的望着他。
“你感觉可还好,我……”
“青阳!”秦越川看也未看他,突然一声厉喝:“我是如何吩咐的!今日王府戒严,除了薛神医任何人不得进!自去领罚!”
“是!”青阳坦然接受,应和一声就离去领罚了。
“不,不关青阳的事!是我,是我威胁他让他带我进来,我是官眷之女,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就……”
“他是将士,领命执行,完成不了自是受罚。徐二小姐亦是如此。”
徐明曦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红唇微张:“你,你还要罚我?”
“是要罚,不过不是我来罚,徐二小姐你我二人无甚干系,要罚也不是容王府来罚。
青风,把她带回徐府,同徐尚书一一讲明,至于徐尚书如何罚,那就是徐府的事了!”
见他也不听她解释,徐明曦抓着他的袖口,急忙说:“我,我有东西给你!”
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信笺,信笺被折了又折,还不及掌心大,她献宝似的递给他:“这是,是我找到的镇痛方,对你的毒很有效,这样你隔几日发作的时候会……痛苦小很多,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寻找解你毒的大夫的!”
那解毒方,前世秦越川确实得到过,就放在书房,王府上下对徐明曦从不设防,哪里都是来去自如。
徐明曦出入书房多次,自然而然记住了。
徐弦月听到这话则是微微吃惊,镇痛方她也研究出来了。
只不过因为前不久因为徐明曦的香粉引起的毒发打破了他的毒素平衡,如今重塑平衡,之前的镇痛药对于目前他的体内的毒来说并不适用了。
新的镇痛丸也她要重新研究制作。
可是为什么徐明曦她口吻如此确信会有效呢?她又不懂医,我又不曾泄露……
她的满心疑惑无从问起,只是怔怔的看着徐明曦。
秦越川闻听此言,眉目冷凝,神色严峻。
从之前徐明曦种种反常行为来看,他就有一个大胆猜测。
明明前世的此时,她对自己避之不及,不屑一顾。
而如今,突然的悔不当初,对秦昭烈的爱意戛然而止,以及对自己的追求挽回……
若之前还是猜测,如今她拿出这张解毒丹药方,他可以确定:徐明曦也是同他一样——重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