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人品如何……
若是……若是……徐弦月心怡之人是他……
想到这里,秦越川的胸口总是有一股烦闷之气。
此人家境似乎贫寒了些……
秦越川觉得,定是他担心徐弦月日后受苦,所以心里不爽。
“且看他能力如何,科举能否中第。
是否有为官的头脑,前程如何……
必不会轻易让他得到徐弦月。”
秦越川仰面身靠椅背,思量着:
无论何种打算,与徐明曦的婚约必须尽早退了。
后日便向父皇提出。
他突然想起徐家。
还有那些山匪腌臜,虽然已被全数剿灭,但是留下的头目活口,也必不能让他们在牢里活的太舒坦。
“青阳!”秦越川唤道。
“属下在!”
“今夜,去徐家替我做两件事!”
徐弦月这边,拎着食盒。
在“墨宝斋”门前探头探脑。
小心翼翼道:“奇怪,平日都在柜上,今日怎么不在?莫不是有事出去了?”
却全然未曾察觉,身后双臂抱胸,右脚不停点地,一脸严肃的张叔,正在鼻孔哼气的看着徐弦月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张叔蓦地出声道:
“你还知道过来!”
徐弦月吓的浑身一个激灵,“啊”地叫了一声。
拎着的食盒差点落到地上,被她眼疾手快的捧住。
她转过身子体,微微缩着脖子,讪讪道:“张叔……我来……我来报个平安……”
“哼!你跟我进来。”
徐弦月跟着张叔进了内室。
“月月,你可知这将来对你是是什么影响?”
张叔虽然面有愠色却也掩不住语气里的心疼:“你可想过接下来如何?
纸包不住火,若是有一日被人泄露,你被山匪掳走,你将来可如何寻夫家!”
“既是寻不到,那就不寻好了。反正幼时,算命的道士就说我是那个什么‘孤命’。
看来是一切皆是注定。”
徐弦月满不在乎的坐在小几上,将食盒打开。
把里面的精致点心一一端出。
摆放到张叔面前:“喏张叔,快吃,还是热乎的呢。”
张叔看着她这副一点也不上心的样子,真是觉得气的心肝脾肺哪儿都疼。
“你……你……唉!
你爹爹为什么热衷敛财你又不是全然不知。若是他出来听到这个消息怕是要又要难受了。”
想到爹爹,徐弦月故作轻松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
情绪也无声的低落起来。
张叔见此,又是叹了一口气。
忽然想到什么,他又提起了精神:“月月,你觉得那个祁墨白如何?”
徐弦月猛抬头,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张叔……你不会是要……”
张叔突然呵呵笑了起来,坐到徐弦月身边,苦口婆心的劝了起来:“前几日‘兑换券’那事,我看他对你观感貌似不错,说不准……”
徐弦月眼皮狂跳,强行抑制想缝上张叔嘴的冲动:
“张叔,你不能因为要解决我的终身大事牵连无辜之人吧。”
“怎么能说是牵连。我们月月这么美丽,善良,聪明,我看他那日对你的失踪也是颇为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