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腾环视一圈,却不见谢鼎和谢元良等重要任务,皱眉道:“谢鼎和谢元良呢?”
陈三胜道:“没有看见谢家长辈,想来是他们分头逃跑了,宋将军已经带人去追了。”
林腾见这些都是年轻人,小的只有十几岁,大的也只有二十多岁,淡淡道:“你们该感激谢家一些暗中做出努力的人,她们向朕求情饶过你们,你们所有人都有活命的机会,今后朕还会视情况特赦一部分人。现在有人想迷途知返的可以下马受降了。”
一些年纪稍大的青年默默翻身下马,扔了手里的兵器,举起双手走到旁边。
有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大叫道:“我们谢家不会投降的,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杀了我吧!我们谢家会东山再起,天下是我们谢家的。”
林腾呵呵一笑,他知道这些少年不过是被谢家洗脑的可怜孩子,也没在意,直接调转马头道:“将投降的和不投降的分别关押起来。”
投降的是聪明人,做点思想工作还有救。不投降的则要好好看押,让其进行终生劳动改造。
林腾驱马朝龙江岸边赶去,既然谢家在龙江岸边造了码头,那他们在下游多半也会有接应点,只要顺流而下就能抓到人。
宋泽也是同样的想法,他正在从地道出口沿着龙江向下寻找,甚至还派人乘船一路南下去追击。
谢家人确实是想从水路逃命,因为水路够快,他们在沿途设了不少码头用以接应自己运转的经营,但当谢元良等人赶到码头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已经没有一只船。
“咱们的船呢?”
谢元良气急败坏,他们好不容易逃命至此,这荒山野岭没有人家,更没有船只,耽误下去只能被敌人追上来包围。
“这里有具尸体,是咱们的人。”
谢元深在草丛中发现了一具尸体,立即检查伤口,发现死者喉咙被利器划过,一击毙命。
“是铁兰图!他劫走了咱们的船!”谢元良登时怒火中烧,只有铁兰图的软剑能造成这种伤口。
谢元深脸色一变道:“前些天押送金银的人一直没有回信,只怕也被铁兰图给劫了,他早有蓄谋,明面上和咱们合作,暗地里却派人劫走咱们的金银!”
“该死的黎教!”谢元良大吼一声,接连挫败让他怒火攻心,当场喷出一口老血。
“大哥,保重身体。”谢元海忙伸手将他扶住。
“滚开!”
谢元良一把将他推开,大骂道:“要不是谢晚云背叛谢家,我们何以沦落至此,还说你女儿不会背叛谢家,这个淫娃早就跟皇帝勾搭上了,只怪我瞎了眼,当初居然让她留在了谢家!”
谢元海脸色难看,虽然没有证据,但现在所有矛头都指向谢晚云,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女儿会做出这种事情。
“父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谢元良回头看去,却见身后数十兄弟都在,唯独不见父亲谢鼎。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