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林腾平安归来,甘婵暗自赶到庆幸。
每次等待的时间都漫长而痛苦,她始终担心林腾无法回来,两人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现在咱们暂时安全了,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去找水源。”
林腾背上装着鳄鱼干的竹篓,将那只藏在草里的兔子也提出来扛在肩上,带着甘婵往湖边走去。
他已经一天没有喝水,感觉口干舌燥,加上一番狂奔之下身体水分大量流失,若再不补充水分将会休克。
好在此地距离湖边并不远,只用了十几分钟便已赶到,两人捧起湖水猛喝几口,只觉得湖水入口甘冽,甜美无比。
这里的水没有遭到污染,相对来说还算干净,林腾用先前那个小酒瓶装了一瓶水呆在身上备用。
甘婵很想下去洗个澡,但想到被凶残鳄鱼追击的画面便作罢,只能先忍着。
林腾将这只野兔洗剥干净,将其切块放在竹篓里面,准备等晚上做个烧烤。
和甘婵吃了点鳄鱼干,休息片刻,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马上太阳就要落山,两人必须找到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
最终林腾放弃了烧烤计划,带着甘婵回到了先前的那个兔子洞,用石头将洞口堵住,只留出一个缝隙供人呼吸。
这个洞虽然大,但两个人钻到里面还是有些拥挤,身体免不了会紧贴在一起。
甘婵靠在宽阔温暖怀抱之中,心里砰砰直跳。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但依旧感觉紧张,更多的是欢喜和温暖。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林腾感受到她柔软身躯,颇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甘姑娘,若是我有冒犯到你,咱们就背对着背。”
“没有!”甘婵急忙出声,“我……我很喜欢这样。”
林腾能够理解,一个女人经历过这么多凶险,难免想要有个依靠。
沉默许久,甘婵轻声道:“你可以叫我小婵,小时候我娘就是这么叫我的。”
“小婵?”林腾想起了貂蝉。
“嗯!”
甘婵以为他在叫自己,应了一声,心中无限娇羞,又觉得格外刺.激,被心上人叫自己小名,这种感觉十分受用,柔声道:“公子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名吗?哪怕只有一个字也好,咱们在这岛上朝不保夕,我不想到死也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
林腾犹豫片刻道:“我的名字里有个‘腾’字。”
“疼?”
甘婵抿嘴笑道:“你哪里疼,我帮你看看,那以后我便叫你疼好了。”
她知道此腾非彼疼,只是忍不住想调笑两句。
林腾想到自己被人叫作“疼”只怕会产生无限误解,笑道:“我表字为飞云,叫什么都无所谓,只是个称呼而已,只是最好不要喊疼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