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鏊麦色肌肤,人沉稳乾练,一双眸子深邃。
他对云乔和席兰廷是尊重的,这叫不打不相识。
“猎鹰,你这位义妹每次见到我,都跟乌眼鸡似的,现在又对我丈夫颇為覬覦。请问,你们是对我有什麼意见吗?”云乔问。
她眼眸安静,眸光落在他脸上,仿若寒夜月华,亮而冷。
於鏊:“……”
秦白繁羞红脸,顾不上装淑媛,语气狠戾:“谁像乌眼鸡?你说谁是鸡?”
云乔眸光流转,落在她脸上:“如此说来,你不否认覬覦我丈夫?”
秦白繁一梗。
云乔又回望席兰廷,笑盈盈道:“七爷,她对你还真有几分情谊。”
席兰廷不看秦白繁,目光隻落在云乔脸上:“莫要说这种话,令人作呕。”
秦白繁:“……”
於鏊将秦白繁挡在身后,一时也尷尬无比。
他知道秦白繁不堪,却冇想到她无可救药到瞭如此地步。
“七爷、七夫人,真是抱歉。”於鏊语气真诚,又把怀裡的一盆花递过来,“七夫人,此乃蕙兰,我特意叫人寻来的。
您若是不嫌弃,收下这盆花,就当我向您二位赔礼道歉了。”
云乔无意和於鏊翻脸。
有於宝的事情在前,於鏊最有资格恨席兰廷的,他却很懂进退,知晓轻重,愿意以和為贵。
一个有本事的人,他的善意纔有价值。
云乔伸手,接过那盆花:“好,多谢了。兰花很难养的,这个什麼时候开花?”
“也不难养,平日裡少浇水即可。再过一个月,便可开花了。”於鏊说。
云乔点点头。
她端著,席兰廷自然而然伸手来接,云乔毫无防备给了他。
突然,对麵的於鏊和秦白繁,脸色比纸还白,表情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