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远处。
云乔：“是的。”
两人经过了五分钟的尬聊，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云乔便道：“聊聊工作，介意吗？”
瞿彦北：“不介意。”
还是聊聊工作吧，否则她下一句就该说“回去算了”。
和回去相比，他宁可聊聊工作。
然而云乔一开口，瞿彦北心情就很微妙。
云乔：“关于程元的……”
瞿彦北：“是你在给他炒绯闻吗？”
“什么？”
云乔原本思路清晰，突然被这句话弄得有点错乱，接不上自己的节奏了。
“……我看到网上有关于你和他的绯闻。
我知道经纪人管这个，是你在运作吗？”
瞿彦北问。
云乔：“你是说CP站吗？”
“对。”
“那不是绯闻，那只是网友自己的拉郎配。”
云乔道，“不是我运作的，我对那个发展也是意想不到。”
瞿彦北表情微微舒张。
他点头：“他现阶段不适合炒绯闻。
我看了上期的节目，你跳舞挺厉害的。
怎么会想起来跳舞给他看？”
云乔：“……不是跳给他看的。”
她终于把话题接上了。
云乔从京城说起：程元闹脾气，到他的讨好，最后发展成她给程元惊喜。
瞿彦北只感觉拂面的风，温柔缠绵，像极了三月的春风。
……他好像，误会了。
“谢小菲的经纪约，你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云乔问，“我们能把程元的经纪约也拿回来吗？”
瞿彦北：“不能。
谢小菲的事，说起来并不复杂。
她是去年一月份出道的，不是七月份。
她在宿鸟娱乐一年多了，我们公司不能插手，只能‘投喂’资源，还要看宿鸟接不接。
今年她的经纪约还是在宿鸟娱乐，上次我们公司让她带队的综艺，也是通过了宿鸟的。”
云乔：“……”
也就是说，程元闹了个寂寞。
人家谢小菲还是照规矩行事的，根本没有把经纪约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