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爷爷奶奶舍不得骂孙女,可并不会怜惜他。
瞿总去安排了,甚至打电话给云乔:“你来不来?”
“八十大寿好日子,我肯定去的。”
云乔说,“多给一张请帖,我要带我老公去。”
瞿彦北:“……”
饶是说好了不在意,他的心还是狠狠抽痛了下。
不知他何时可以坦然面对。
那时候,他大概可以跟云乔两口子做一辈子的朋友。
他下定了决心,要跟云乔走完她漫长生命中的一小段,他就一定会做到,不管用哪种方式。
哪怕她不肯见他,他也会遵守自己的诺言。
时间久了,他就慢慢淡化伤痛。
“……行。
也给云佳一张请帖吧,到时候让她一起来,我就不单独给她打电话了。”
瞿彦北说。
云乔道好。
瞿家办寿宴,类似一场燕城上流社会的交流会。
瞿董为人不错,跟燕城诸多豪门关系都还可以;而他家的孙儿孙女,个个有能力、有阅历,还长得漂亮,燕城豪门更乐意结交,希望有机会能和瞿家结亲。
瞿彦北发出去了将近三百张请柬,几乎都有回应。
一些特别亲近的人家,提前给瞿家送了寿礼。
云乔送了一樽明代的汉白玉观音像,老太太很是喜欢。
而瞿彦北给简家送了七八张请柬,意思是他们家大人小孩都可以来,并没有特意请简书墨。
他还是很生简书墨的气。
而简书墨的确来了。
主人家来得很早。
客人们都到老寿星身边坐坐,就各自去坐席;唯独简书墨坐在瞿老太太身边,半晌不走。
瞿彦北只得找了个话头:“简小姐,借一步说话。”
把简书墨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