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祁脑子有点糊涂,怎么说了半天,还扯到保镖身上去了?
顾清韵当即解释道:“你应该清楚的,因为灵气复苏,目前最危险的还不是处在蜕变中的人,而是那些古代的文物墓葬。”
“根据神秘局最新通报的消息,目前神秘事件的发生有百分之二十八都来源于这一部分。”
“再加上,现在永州那边出现灵异事件,总部为了保证考古队安全,都会向神秘局寻求协助,神秘局则会按照程序派出专业人员陪同,充当考古队的保镖!”
“你不正好是神秘局的吗?和上面说一声,调换一下任务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顾清韵冲着姜祁挑眉,她可是知道姜祁和姜守真关系的人,再者说就是挑个班而已,应该没那么难才是。
“这倒也不是不行!”
姜祁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个提议还真不错。
假公济私,咳咳,是公私兼顾才是!
再者说,似他这种神秘局的骨干力量,任务小标兵,充当一支考古队的保镖,那自然是手拿把攥的事。
“是吧,我就说你可以的!”
顾清韵目光灼灼盯着姜祁在看,眼中更多了些别的味道。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以来,还没有单独出去过。
这次虽然是任务,身边也会有其他人,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有姜祁在身边一切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
顾清韵无比包容的想到,尤其是在想到这次出差后可能发生的事情,顾清韵更是有点脸红。Μ.
姜祁却是没看到顾清韵此刻模样,否则难保不会动心思。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姜祁大手一挥,十分豪迈的说道。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想不到姜守真会有拒绝的理由。
再者说,他更为组织立了功,放个假休息一下,完全合情合理。
更何况,这还不是休息。
在确定完所有细节后,姜祁目光再度撇向手中的三鬼宝钱,伸手从中取出了红绸,想要细细观摩。
在看到姜祁举动后,顾清韵明显跟着紧张起来。
“你轻点,我这可是和研究院借的,万一要是摔坏了可不好交代。”
“咱有钱,到时候赔就是了。”
“你说什么傻话呢。”
看着姜祁那贱贱的笑容,顾清韵直接翻白眼,这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日里正儿八经的模样,可在她面前就是一副很欠揍的样子。
“要是只需要赔钱这么简单就好了,摔坏三鬼钱,我以后就不用在研究院混了,而且也会连累导师。”
姜祁不以为意,并不是不在乎,而是有他在,这三枚鬼钱根本不可能‘不小心’掉在地上。
只是在接触那三枚鬼钱的瞬间,眼前整個空间荡漾起涟漪,无数鲜活的画面随之扭曲,姜祁眼中再度产生失重感。
这种感觉姜祁很熟悉,和之前一样,每次接触特殊物品会看到过去时,就会变成这样子。
姜祁很快摆正心态,心中不免忐忑好奇,每次出现这样的情况都意味着没好事,就是不知道这一次会是谁。
念头一闪而过,姜祁便听到了粗犷的男声。
“李自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身高七尺,黄须黑发的中年男子持刀指向一人。
闯王李自成落座北方,一派主人形象,他穿着一身短打褂子,毫无形象可言的敞开胸怀将一杯酒水灌入了口中,热烈的酒水顺着喉咙滑入肺部,刺激着他全身的感官。
“张献忠,伱是要杀我?”
李自成抹了把沾染水酒的短髯,眼神中没有半点惧怕情绪。
反而像一头被激怒的老虎冲着眼前人咆哮。
张献忠凶狠的眼神一滞,旋即再度充满愤怒的道:“我想杀你?要不是你在这里胡言乱语,我怎么会想着去杀你?你我这些年率军起义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因为朝廷无能,想要有口饱饭吃?”
“你现在居然和我说这一切都是徒劳,咱们谁也得不了天下,到头来不过一死。”
“你知不知道这话放出去,会引发多大波澜?”
“外面十三家七十二营起义军立刻就会炸营,你我千方百计好不容易收拢的人心立刻就散了,现在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张献忠像头受伤的孤狼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他双目通红,看着眼前人越发难以压抑怒火。
李自成依旧是懒散模样的摆了摆手。
“这关我什么事?”
“我不过是把牛金星前些天的占卜结果说给你听,仅此而已。”
张献忠听着这些不负责的话,险些没被当场气死。
“你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我说了,你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