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师傅来了,山椿和俸师傅进行了一次长谈,把自己对化佛老酒坊整体发展思路,设想进行了交底。并真诚的请俸师傅把技术带来。
“俸师傅,你觉得我这些想法可行不?”最后,山椿问。
“你是个做大事的人,这件事要是你做成功了,功德无量。”俸师傅说。
“我就一点个人想法,哪有师傅说的那么夸张?”山椿笑着说。
“我没夸张,你这不是办个小酒坊,小作坊,而是在做酒的传承,在做酒的文化,是把这酒做活,让他有生命,了不起。”俸师傅说。
“那师傅愿意帮我吗?”山椿问。
“我接到你的信,想到你这个小年轻为人处事不错,也有能力,我就来了。当然是愿意帮你,但刚才听了你的宏大设想,我还得问下你,这酒厂是你的吗?”俸师傅问。
“不是,是大家的。”山椿说。
“大家的,什么意思?”俸师傅问。
“当然是大家的,这个计划要落实,资金少了是玩不转的。我搞了个入股集资,所以是大家的。”山椿说。
“哦,那有哪些人?”俸师傅问。
“这些人你认不得,都是些好朋友,我的同学同事同乡些。”山椿说。
“那管理呢,谁管?”俸师傅问。
“这个我们是说好了的,整个厂子的大主意由我负责,其他股东一律不参言。生产曾老板负责,技术由你负责,但你得把化佛酒坊的传统工艺和你们泸州那边大酒厂的技术结合起来,拿出我们酒坊独特的工艺,让我们的酒有独特的魅力。”山椿说。
“这还差不多,怕就怕梢公多了打烂船。”俸师傅说。
“对于你的待遇你有什么要求?”山椿问。
“你是什么打算?”偆师傅问。
“我是这样想的,你看如何?一是开高薪,你自己提,我照办。二是拿平常的技术工资,另外给你技术股,和其他入股的人一样,分红。”山椿说。
“我还是分红吧,要做事业,就要用心,占了股,就是为自己干活了。再说,我儿女都无的人,拿那么多钱来干嘛。”俸师傅说。
“那就这样,等这里稍微安顿下来后,就去人把你老伴接过来,一起有个照应。以后有合适的,收个干儿子,给你养老送终。”山椿说。
“有现成的,还说啥子以后哦。”俸师傅笑呵呵地说。
“啊?”山椿没回过神来。
“陈书记,蒋乡长,化佛老酒坊曾老板说今天她请了县上的人来规划她那酒坊扩建工程,两个领导是不是去站个台,支持一下呢。”山椿说。
“一直都说要去看看,你都说等一下。那天在县里碰到田良县长,还提起这个化佛酒,叫我们多关心私人企业,你这个山椿把酒广告都打到县长那里去了,我们俩不去站下台,就要下台了哦。”陈书记笑呵呵地说。
“要去,我们去看看,有需要我们乡上解决的问题,来个现场办公。”蒋乡长说。
“那就替曾老板谢谢两位领导了。”山椿说。
“我们是乡办企业搞不好,这私人企业到搞的不错。当时你怎么就没把那乡酒厂多用点心呢。”陈书记问山椿。
“呵呵,这个,领导就有点冤枉山椿了。当年他联系酒厂的时候,酒厂还是搞得可以的,过后吧有人见酒厂有利润,其他的厂都搞垮了,赔了十多万,就把山椿踢出局,自己去撷胜利果实,结果没搞好久就搞死了。当时山椿为救乡酒厂,就提出过与化佛老酒坊合营,可没人同意他的提法,还说他是哗众取宠。”李天九过来了。
“哦,还有这事?”陈书记看着山椿。
“唉,过去了的事儿,就不说了吧。”山椿说。
“现在回过头去看,当年山椿提出的很多主张都是正确的,如按他的建议办了,我们乡不仅不会亏损,而且乡办企业还会兴旺,可惜了些好主意。”李天九又说。
“还有哪些建议?”陈书记问。
山椿摇摇头不说话。
“我听人说县里那个食品厂的方案也是山椿出的吧。”蒋毅不知多那里听来的消息。
“那个厂,很有名气的嘛,不是南津那个朱万水的方案吗?人家人都调二轻局,还兼着那个厂的厂长。”陈书记说。
“别听人家瞎吹。”山椿淡淡地说。
“我等天问下黎相元。”陈书记说。
“别去问,整得大家都尴尬。”山椿变相的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