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哥,你能有啥事儿啊,完了哥几个请你撸串泡吧呗,兄弟们好久没见你了,都挺想你的,咋样?”后排一个留着锅盖头的青年笑道。
“你说什么呢?毅哥能和我们一样?人正事多着呢,就算没事,那也有多少美女盼着约呢,哪有功夫和咱们几个糙汉子扯犊子?你省省吧。”火焰头的青年撇嘴道。
“扎心了啊哥们,不过也是,你说说咱们几个啥时候也能像毅哥现在这么威风啊,那拳头,一拳一个坑......”锅盖头一脸郁闷的叹了一口气,表情忧郁。
火焰头文奥运,直接伸手捏了捏锅盖头青年的胳膊,毫不留情的打击道,“你就算了吧,这细胳膊细腿儿的,真让你动手,别人打个哈欠都能把你吓得尿裤子。”
“呵呵,说的好像你多能耐,看你那细胳膊细腿的,还有脸在这里笑话我?”锅盖头青年挺不乐意听了。
说话间,金杯的小面包已经缓缓停在了小商场外。
等车停稳后,车里的几个人全部下车,司机叼着烟蹲在在车边,其他的人则迈步走进了小面馆。
“欢迎光......临。”看到有人进来,老板娘立马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
可等她的话刚说到一半,在看清门外进来的几个人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了。
来人不是客人,而是他们这条街有名的混混,周边大小的店铺每两个月都得给对方上缴一笔保护费。
不是没有人反抗过,但是那些反抗的,基本上第二天不是店被砸了,就是人被打的进医院了,无论哪种后果,都是一笔血泪账啊。
官方的人也来过,但是人来得了一时,护不了你一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