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出的答案是否定的,那两个人是知道我们情况的,也就是说,这次的事情很可能是一个陷阱,等着我们跳进去,
“嘿嘿,让我先去试探一下,玩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老鬼揪了揪仅剩的几根头发,阴阴的一笑,
“我看行,”大春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办,”
我一拍手,算是定了下来,
让老鬼试探,也不能就这么去,不准备一下的话,就是去送死,
我从车后拿出一沓黄表纸,用红纸穿好,咬破中指,在黄纸上画了起来,大致和我的面容差不多,
画好后,套在了老鬼的头上,老鬼钻入黄纸后,似模似样的转了转,样子倒是和我差不多,但是那个阴气实在是太重了,
“这个好办,”
大春笑了笑,把外套脱下来,想了想又在兜里面装了一把香灰,还给老鬼找了一双鞋子,这么一番装饰下来,老鬼再用阴气幻化一下,这次和我真的差不多了,
“怎么样,”
老鬼在地上转了两圈,嘚瑟的抖了抖腿,还真像那么回事,
“像,”
大春啧啧嘴,很满意老鬼的扮相,
“先别动,那两个老家伙肯定不容易对付,到时候恼羞成怒,说不动使出什么招数,”
我拦下想要摸过去的老鬼,又给老鬼画了一张定魂符,放在外衣兜里,关键时刻能拦一下也好,这是能救命的,
老鬼看了我一眼,没想到我还能给他符,虽然没多说什么,但是显然记在了心里,
“出发,”
准备好一切,老鬼意气风发的挥了挥手,
老鬼在前,我们与老鬼保持着二十米左右的距离,最前面则是引路探马,一只由烟气组成的老?,
还是在那片废墟中,中山装和瘪嘴老太太站在一片相对开阔的地面,相互对峙着,
这局面看起来就是两人故意找了一块开阔的地方对决,好方便我们找到,
我们仨趴在一块半倒塌的墙壁上,还用一张黄表纸做了掩护,洒了香灰,尽量避免我们的目光引起注意,
老鬼和我们成斜对角,他也趴在一面墙壁上,不过他的目光没有任何的遮掩,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
“老鬼婆子,你又来坏我的好事,这么多难了,今天正好做个了断,”
中山装冷笑着,手里还转着两个类似核桃一样的东西,摩擦出一阵阵类似于婴儿哭泣的声音,隐隐的还有两张婴儿的脸浮现,
“那是什么,”
我碰了碰大春,张嘴对了一下口型,
“嘎布拉,”
大春同样对了对嘴型,瞳孔都跟着缩了缩,
“嘎布拉,”
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心却跟着颤了一下,嘎布拉是梵语骷髅的译音,即头盖骨的意思,原本专指藏传佛教的法器,大多为圆寂的高僧头盖骨所制,
但是现在吗,各种嘎布拉都有流出,什么增加财运,增加福运的,要么是骗人的,要么就是以邪法强行将人的阴魂拘禁在头盖骨中制作的,
前些年各地都有传出坟墓被盗,但是消失的只有身体的头骨,就是和这个有关,
中山装手里的那两个嘎布拉,从大小上看,就是婴儿的,里面还拘禁着两个婴灵,
从昨天到现在,他展现出来的有六个符鬼娃娃,在加上这两个嘎布拉里面的婴灵,这已经是八个婴灵了,也就是说,他可能杀死了八个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