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夜廷这话,却像是她虐待了岁岁。
“我几时不在乎他了?”她和厉夜廷对视了几秒,只觉得可笑,轻声反问道。
苏如烟倒是对岁岁好,他不去责问苏如烟,反倒来找她的麻烦?!
就在这时,厉夜廷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乔唯一瞥了眼,看见来电显示,是“外公”。
傅远山给厉夜廷打来的。
“接电话。”她指着厉夜廷的手机,轻声道,“听听你儿子在哪儿。”
......
傅家。
乔唯一坐在门外的长椅上,看着面前的小小院落。
多年没来,这儿还是一样,到了秋天便满地梧桐落叶,身后的老银杏树,树冠几乎参天了。
长长的路上,每一个院子都长得一样,除了门口的门牌号。
隔壁便是傅辞家,再远一些,是傅礼家。
傅辞家里是黑的,窗帘紧闭,像是许久都没有人进去过。
一辆吉普车从远处驶了过来,停在了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车上留着大波浪,风情万种的女人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乔唯一和她对视了眼,从长椅上起身,沉默了几秒,却没有勇气叫她一声。叫什么都是错的,毕竟她是厉夜廷的妈妈。
几年没见,傅伽还是没怎么变,年岁只是让她更美,添了几分韵味。
事实上,安桐的气质远不如傅伽,只是胜在五官更加柔美,看着惹人怜爱,傅伽则是帅气的美感。
乔唯一作为女人,其实更喜欢傅伽这个类型的,看起来独立自信,但是男人,总是会对柔弱的女人心软。
傅伽看到乔唯一坐在外头,微微皱了下眉头,却也没说什么,甩上车门,转身便进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