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洗。”傅辞沉默了几秒,低声道。
朝暮回头瞥了眼傅辞,轻声回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你手脏。”
“当着你外甥和邻居的面,我不想闹得太难看,你松开,给彼此一点儿面子。”
傅辞非但没有松开,反而从她手里夺下了车钥匙,沉声问:“你听谁胡说八道我跟那个记者有一腿?”
“还是在你朝暮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谁知道呢?”朝暮冷笑了声,反问道。
她话音刚落,只觉得腰上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傅辞扛上了肩。
“傅辞你放开我!”朝暮下意识一声惊叫。
傅辞昨天看到朝暮给他发的短信,说要解除婚约的第一秒,连在训练场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只拿了证件和手机一刻不停赶了回来。
朝暮早上给他打的电话他没接到,是因为他人在飞机上没有信号。
他来来回回将朝暮发来的那几句话,不知看了多少遍。
他不可能跟她解除婚约,除非她有正当理由,除非她喜欢上了别人,否则他绝不可能放她走!
朝暮披头散发被他扛在肩上,只觉得丢人,旁人看过来,她更觉得丢脸得厉害,捂住了脸没作声。
傅辞大步走到自家门口,他家就在傅远山家隔壁,冷冷清清的空无一人,好在傅远山经常会让佣人帮忙打扫。
他按下密码,径直推门走了进去,反手狠狠带上了大门。
岁岁勾着小脑袋看着傅辞家,被关门的巨响吓得抖了下,回头问乔唯一:“妈咪,小舅舅刚才看起来好凶哦,他们吵架了吗?他会打小舅妈吗?”
乔唯一想了下,打估计是是要打的,但和岁岁说的打可能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