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媳妇投射来的目光,厉泽渊心虚的眼观鼻鼻观心的吃起了饭。
晚上,暮小晚刚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便在卧室里看到厉泽渊的身影。
“你怎么过来了。”
“今天是我们领证第一天。”
“对啊。”
“所以……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晚上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厉泽渊望着暮小晚,语气里暗示感满满。
暮小晚眨巴眨巴眼睛,“什么重要的日子?”
厉泽渊:“……”自家老婆这么单纯,为了吃到肉,他只能自己不要脸一点了。
“难道不应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
暮小晚的脸“唰”的一红。
“洞……洞房花烛夜不是应该算在婚礼那天吗!”
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没关系,我们可以过两次,今天一次,那天再来一次。”
暮小晚:“!!!”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套路了呢?
厉泽渊拉住暮小晚的手,摇了摇,深情的双眸凝视着她,不要脸的撒娇道:“老婆,好不好嘛。”
活脱脱像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厉泽渊撒起娇来,简直比小团子的杀伤力更大!
这谁顶得住啊!
所以我们的暮小晚同学,光荣的没顶住……
房间内的温度节节升高……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翌日,早晨温暖的阳光从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落在凌乱的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