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吗?我早就有了。”
马鸿突然想起了苍老师,然后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这句话。
刘晔会心一笑,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站起来回到屋子休息去了,走过小妾的身边之时轻声对小妾说了一句话。那小妾点了点头,接着便用潮湿妩媚的眼睛看向马鸿,看得马鸿心里痒痒的。忽然一阵清风拂面而来,饶墙而走的竹子在风中摇摆,马鸿眼中的绿摇曳着,眼睛一阵清凉,接着脑海一片空白,思绪飞到了芦苇盛开的时节。
那个芦苇盛开的时节里,马鸿还不叫马鸿,那一年他十五岁,骑着单车载着她绕着乡间小路吹风,风从芦苇林中来,饶过他的头发,他感觉如此清爽,那一刻他很想知道风牵着她长发飞舞的模样。他便让她载他而行,风从芦苇林中来,牵着她的长发温柔地抚在他的脸上,发间传来的清香让他的眼神颤动,忍不住抱住那纤细的腰肢,伏在她的背上。她咿呀一声,像是翠鸟的清鸣,她在那一刻慌神竟带着他钻进了芦苇丛中。车轮还在转动,她躺在芦苇叶上,他伏在她的身上,四周一片青茫。少女的眼睛清澈如水,少年的唇慢慢埋下,埋在少女的唇上,缓缓地品尝着,少女身体轻微地颤抖着,之后便紧紧抱着少年。时间突然颤抖了,马鸿眼睛有些酸,看着摇曳的竹林,他缓缓地念出了一句短歌:吾立春光台,忆断肠后生,秋风徒瑟瑟。
如果可以,他愿意让时间永远停在那片芦苇林里,只是那个时间点,他再也回不去了。
时至傍晚,夜色浸满天空,屋内琴瑟合奏,舞女缓缓起舞。刘晔的小妾身着轻纱,身上的曲线透过轻纱看的很清晰,鼓起的双峰,纤细的腰肢,白嫩的皮肤,笔直纤细的长腿从裙摆中探出在乐就的眼睛摇晃着。
乐就端着酒杯看着眼前妖艳的女子,小腹间热气上升,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那舞女,忘记了去饮杯中酒。忽然舞女旋转,肩上盖得轻纱飘到乐就的脸上,乐就深吸一口气,那贴身的清香让他失神。他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这一刻他的眼中只有翩翩起舞的舞女,舞女白嫩的长腿踏着舞步伸到乐就两腿之间,接着弯腰缩身,那鼓起的双峰擦过乐就的脸。舞女裸露的小臂勾住乐就的脖子,身体开始在乐就的怀里扭动,她的每一次扭动,都挑起乐就的一寸浴火,最后那浴火愤怒地燃烧在眼中。舞女忽然起步离开乐就,乐就忍不住伸出手去拉舞女的裙摆,轻轻一撕拉舞女身上的轻纱滑落一半儿,露出嫩白的臀肉。乐就再也不愿意忍了,伸手拉住舞女的手将她带进他的怀里,将手伸进轻纱里去盖那鼓起的双峰,峰高峦险,一手只能盖住半峰。舞女轻摇细腰,丰臀摩擦着乐就的下体,乐就心中的波浪荡的很高很高。
马鸿静静地看着这迷乱之景,细细地数着舞女身上带着的首饰、玉石、珠宝、金簪。就凭这舞女身上的珠宝就能买上一百个这样的舞女,刘晔在送女人的同时也送了珠宝,这招实在高明。此前刘涣也曾几次送乐就珠宝,但都被乐就拒绝了,因为乐就是袁术派来的,他不能让这风声传到袁术的耳朵里。只是这一次他会接受礼物,即便这风声传进袁术的耳朵里,也不过是收了一个歌女而已。
“师弟,你熟读六韬,肯定知道此招的意义吧。”
刘晔压低用着只有马鸿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武韬文伐第四节:辅其淫乐,以广其志,厚赂珠玉,娱以美人;卑辞委听,顺命而合,彼将不争,奸节乃定。”
马鸿轻声地回答道。
刘晔轻声笑道:“看我这小妖精多会勾人心魄,师弟你竟然无动于衷。”
马鸿微微一笑,只是端起酒杯,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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