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彻欠揍的问了一句,“是那种热乎乎的肉饼吗?”
砰!
问完这话的玄彻被扔了出去,狼狈的趴在地上,成了过路人观赏的泼猴。
沈听雪转头默默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玄彻,轻声道:“看吧,你揍人了。”
容战:“……”
“我只揍他们不揍你。”
容战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尽量放缓了语气,怕吓到媳妇。
两人看完铺子出来。
容战皱眉道:“但我还是想捏死魏家那个小公子。”
“冷静冷静。”
沈听雪吓了一跳。
“十三,十三,冷静,随便捏死人是不好的,而且手多脏啊都是血。”
“咱们一会去吃好吃的,冷静啊,乖。”
沈听雪急忙伸手扯住容战的袖子,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拼命的撒娇安慰人。
不然她真怕这位暴躁阎王,回头就把魏昌明捏死了。
按照宋诗那性子,还不得为魏昌明守一辈子活寡。
沈听雪连拉硬拽的把容战拽到酒楼里去吃饭了。
玄风玄彻看的心累。
王爷幼稚起来跟个三岁小孩似的。
怪不得王爷喜欢九姑娘,也就九姑娘这样的能受得了王爷的驴脾气,还有耐心哄着。
换做别的姑娘,早不搭理他们爷了。
定北王有钱任性豪横。
九姑娘一进酒楼,便要了最好的雅间,以及最贵的酒菜。
然而,刚进雅间定北王便将人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下去。
“……”
许久之后,沈听雪气的一直踹容战,“臭流氓,老男人,禽兽,我呸!”
容战听着她一如既往的骂人词语,都不肯换一换的,也就习惯了?
只是老男人三个字对他的伤害一直很深。
他可不想像他父皇那样,老了老了还娶媳妇生儿子。
以至于他跟自己的侄子年龄差不多大。
两人闹了好大一会。
定北王占够了便宜,才暂时忘记了魏小公子那事。
不然以定北王的脾气,可能真的会去把人捏死。
“秦离非的事查出来了吗,他是不是那天打洞的那个男人?”
沈听雪突然想起了秦世子。
容战点了点头,“嗯,的确是他。”
“他挖洞干嘛啊,真是把密道挖到我们家了?”
“目前还不清楚,不过以后遇到他不要理他,他只要靠近你,就让隐卫出手,捅死了算我的。”
沈听雪怔了怔,一剑捅死秦离非,似乎有点血腥。
“十三,你一会带我去国公府找他,我想揍他一顿!”
九姑娘气呼呼的扔了筷子。
上次丢下她跑了,她差点就被那些黑衣人捅死了。
而且那些人根本不是奔着她去的,而是奔着秦离非去的。
秦离非为了逃命,把她推出去当靶子,而且他当时一定没料到容战会去。
也就是说秦离非想的是,不但把她当靶子,还能杀人灭口,等她死了就死无对证,无法指控他。
而他就能继续逍遥了。
沈听雪越想越气,她觉得跟秦离非以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闹,这才是真正的血海深仇。
气死她了!
“他不在京中,等他回来我替你揍一顿。”
定北王正老老实实的给媳妇剥虾。
“不在京中,跑了?”
“你揍一顿不行,我要亲自揍一顿,不然我没法出气。”
沈听雪气呼呼的攥着拳头挥了挥,“这段时间我要好好练功了,争取一拳把他打成肉饼。”
容战掀了掀眼皮,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姑娘没敢吭声,依然乖巧老实且安静的剥虾。
神医谷。
沈容正在回去的路上。
沈听雪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沈祁的情况也稳定了很多。
神医谷还有些事要处理,因此沈容必须赶回来处理完,才回去过年。
沈澈带着初六在路上等沈容,几人一起回去。
初六受了重伤,还中了毒,沈澈本想去神医谷求沈容的师傅。
然而那位神医脾气有些古怪,如今已经不怎么收治病人,即便有人跪在谷外苦求也没用。
恰巧沈容回来,沈澈就等着借这个弟弟的光进神医谷了。
初六的伤情因为沈容的医治稳定了不少。
沈容正与沈澈讲沈听雪的事。
“小九居然这么有钱了,所以我以后不止打劫五哥,还能打劫小九了?”
“哈哈哈,以后有人养我了。”
沈容:“……”
他与沈澈刚到神医谷外,便看到谷外跪了一个人,地上还躺着一个人。
如今天已经有些凉了,那人一直身姿笔直的跪着,声音沙哑的喊,“求神医救我家主子一命,我愿意为神医当牛做马侍奉一辈子。”
“求神医救我家主子一命……”
那人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在这跪了肯定不止一日。
沈容无奈摇头。
他家师傅那怪脾气……
沈澈挑眉,“这样的每天都有吧,估计你们也救不过来,要不要绕个路?”
他知道这个弟弟心软,至少比他那个古怪师傅要心软许多。
沈容正想开口。
跪着的人许是觉察到了有人,忽然转过了头。
“七公子。”
那人的声音有些兴奋。
看清楚那人的容貌之后,沈容怔了怔,“秦楠,怎么是你?”
那躺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