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整个场面出奇的安静——只有杜正山那“言真意切”的认爹誓言久久回荡在韩贺昌的耳边。
站在边上的刘副官望向杜正山的眼睛瞪的简直比铜铃还大..................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比自己也小不了多少的杜正山,自问见惯了大场面的韩贺昌一时间也是有些懵圈。
“不是...........杜老弟.............你这..................”
“义父,您以后叫孩儿正山就行!”杜正山脸不红心不跳的正色道:“从今以后,正山愿竭尽所能襄助义父共图天下大业!”
“从辽阳逃出来的时候,正山便立下过毒誓——倘若有人助我报此家仇,我杜正山必用身家性命报答明主之恩.....................”
杜正山指天为誓:“如有违此誓,就让我杜正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今日,正山高攀拜大帅为义父;义父也就有了出兵讨伐陆裕林的理由!”
杜正山跪在地上继续言道:“待义父将辽阳收入囊中之日,便是临泉去二存一之时!”
“杜............”
“咳咳..........”还是有些不太适应的韩贺昌实在受不了杜正山那无比“真诚”的小眼神,随即改口道:“正山啊,地上凉!”
“快站起来,咱们坐下慢慢说话。”
“既然咱们都是一家人了,那我也就不说两家话了.................”
“这样,你这仇包在为父身上了!”
“陆裕林那小子咱必须给他灭喽!”
韩贺昌算是认下了两人的“父子”关系:“我也听明白了——陆裕林这小子不就是仗着背后有桑葵人给他撑腰吗?”
“真是笑话!”
“桑葵那是什么选手?”韩贺昌眼神中充满了不屑:“这些年桑葵人以为从西洲人身上学了点皮毛就真把自己当个“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