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打不过身上的这个男人,这里是薄家的地盘,薄夜沉是个疯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搬出他来,是希望他的名号能有点用。
薄夜沉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好久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他觉得有趣极了。
这还是这世上,第一个拿他自己威胁他的人。
薄夜沉不以为然,语气也带上了几分轻浮,“那又如何?薄夜沉是个残疾,他能做些什么?倒是你……这味道,我很喜欢。”
他的头逐渐往下,靠近宋星凉白皙的脖子。
宋星凉紧绷着下颚线,避免被碰到,她拼命往后退,弧度优美的天鹅颈高高扬起。
这样的动作,也便利了薄夜沉。
是个一低头,就能吻上的距离。
薄夜沉没做其他动作,他埋头,在宋星凉的脖子间蹭了蹭。
清淡的药香从她身上溢出来,往薄夜沉的鼻腔里钻。
越靠近,那股药香就越明显,薄夜沉舒服的长叹了一声。
身心愉悦的舒展开来,时不时狂躁的内心,骤然就受到了安抚。
呼吸拍打在宋星凉的脖子里,从来没人有胆子在她面前放肆,男人身上散发的侵略性让她很是反感,
宋星凉浑身汗毛直竖,当即就不干了,使出浑身解数,要从薄夜沉的身下逃开。
她虽然没成年,可身上该有的东西她都有,甚至有比成年人更加傲人的资本。
在挣扎间她身上的味道更加浓郁,充盈在薄夜沉周围。
柔软的躯体在身上摩擦,使伏在腿间的野兽猛然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