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出意外,所有人都接下了这门差使。
......
河南总督府,
即使已经过年了,但作为河南的最高官员——海瑞还在牙堂里办公,搞得整个洛阳的官员们都无奈的跟着他一起加班。
但最为残酷的是,他们还不敢反抗,毕竟上一个与海瑞反抗的县令,此时还在监狱里呆着呢...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就这案子,还能积压了一年都没有结果,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对错吗,你们都在想什么,啊!”
海瑞手持一份人证,物证都明了了的案子正在咆哮公堂。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那可是凉国公家的奴仆,我们这些怎么敢管?一管,不但官身没了,还有可能没命,这显然不划算啊。”
底下的人都在心中暗骂,但表面上什么都不敢表露。
“大人,这是臣的疏忽,臣甘愿受罚。”
偃师县县令站出来请罪。
“好了,接下来几天,本官会巡视河南,但凡有你们处理不了的,全都报上来,我替你们处理!但谁若挡着群众,不让他们申冤,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谢大人!”
......
凉国公府,
河南的剩余的八大藩王全部在这里会合,
“诸位,咱们联合把海瑞送走吧,他再呆在这里,咱们恐怕真的要吃不消了...”
宋国公一脸疲惫。
“送走,怎么送?要兵,他手里有整个河南的兵符,要政治,他有皇帝的支持,论政绩,他更是上上等,你怎么把他送走?真忘了崇国公是怎么没的了?”
凉国公紧紧摁着太阳穴,异常的无奈。
“诸位哥哥,小人听说这些天陛下又有动税率的想法了。”
坐在末位的万国公小心翼翼地开口,
“陛下不是动商业税的吗,与咱们有什么关系?”
“哥哥们,小人听说陛下有削藩的意思,他要收咱们土地的税!”
“什么!你从哪听说的!”
坐在他身旁的耀国公可是个暴脾气,二话不说就要动手。
“抱歉,诸位哥哥,这个我真的不能说;但我愿用姓名担保,我说的都是实话!”
“削藩,仅仅是收税吗?”
凉国公死死的盯着万国公。
“小人听说,只收税,不收地。”
凉国公听后,身体重新靠回了椅背。
“大哥,咱们不能退缩啊,一旦退缩,咱们接下来地也会逐渐没有的啊!”
“那你怎么办!你敢造反吗!啊!现在虎符都不在咱们手里,城里还都是锦衣卫,咱们能见这一面都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你让咱们怎么办,啊!”
凉国公突然情绪崩溃。
“就这样吧,听陛下的话,陛下总还是会留一条活路给咱们的,要不然,不要有命赚,没命花!”
随后凉国公就起身离开了,会场内安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