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是单纯的什么地方痒了,挺一挺就过去了,她这非但挺不过去,还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除了刺痒的感觉,浑身似是都肿了起来,还疼,就像是硫酸倒在皮肤上在一点点腐蚀。
不到十分钟,她便开始求饶:“给我解药……求、求你们了。”
时锦跟苏银对视一眼,这个痒痒粉好厉害,刚刚皮鞭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可连眼儿都没眨一下。
现在她就像个毒瘾发作的人,又像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婆子,发丝凌乱,浑身起了斑斑点点的红疙瘩,受伤的地方肉眼可见的肿起来了,哈喇子流了满身,狼狈的不像样子。
时锦不禁有些同情起血玫瑰,但一想到她做的那些坏事,她的心又狠了很:“想想你自己做过的事,我们凭什么给你解药?”
血玫瑰知道他们不可能给,但她实在忍不了了,她只求一个痛快的死法:“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
她喃喃重复着刚才的话,一遍又一遍。
时锦悄悄凑近苏银,“凌哥在哪弄的这东西?”
苏银笑道:“小嫂子给的。”
时锦惊讶不已,“小嫂子研制的?”
苏银:“嗯。”
时锦兴奋道:“我天,我呆会回去要给小嫂子去吹一波彩虹屁,太牛逼,比起打她简直不费一兵一卒。”
话音落下,苏银耳麦里传来容凌的声音:“让她交代,可以放开她一只手。”
苏银应声:“好。”
说完看向血玫瑰,“解药是没有,不过,你要是跟我好好把你做过的事交代清楚,我可以放开你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