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今夜白苑瑶沐浴完后反而有点儿精神亢奋,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踏实,心里有种燥热难耐的不安之感。
轻声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青绿色的绣着粉色小蔷薇花儿的缕空披风,提着个蓝色纸灯笼就出了门去,掩好门,在夜里秋意正浓的院子里坐了坐,却又有些坐立不安,想着出了院子去走走,透透气儿。
意玄垣今夜无眠,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个种满紫藤的院落:“这是个什么地方,朕怎么想不起来了。”
丝毫不理会自己身在何处的意玄垣在一阵茫然驱使下继续向前行走。
白苑瑶出了院落,小心翼翼地提着个灯笼心虚地东躲西藏,避开了夜查的御前侍卫们。
正准备要向一条幽长小径闯出去探个究竟,竟和一健壮柔软的躯体撞了个满怀,这尴尬劲儿别提有多难形容了。
对方毫无怜香惜玉地将白苑瑶摔倒在地,抓住白苑瑶的手腕:“你是谁,在这里作什么?”
白苑瑶本来就一肚子气,头也不抬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多管闲事。”
大力地推开这蛮夷之徒,一阵小跑回了院子,紧张心虚地掩上门回了卧房,脱下披风一鼓作气地躺回床上,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一折腾,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身子一软,昏睡了过去。
意玄垣憋着一肚子的火:“这宫中上上下下,竟然有人深夜出行,还是个女子,毫无礼教竟敢冲撞朕,虽说朕今日穿了便服,可朕的脸这无礼之徒竟敢不认。”
“来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