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可真是稀奇的主儿。”
白苑瑶笑着露出一排明牙皓齿,眼睛弯成月牙儿:“回公公的话,小女自幼不喜与人会晤。”
这启赋觉得眼前这小姑娘可不简单,心胸竟如此豁达开朗。
“既然这样,青雅姑姑可交代过了,每个姑娘都在今晚要有所展示,这不仅仅是代表您自己,也是表示了我等与青雅姑姑教导有方不是?”
白苑瑶这一听完启赋一番谬论,虽然心里有着极大的不满,可不曾想抹灭秀女们在这意玄宫的印象。
“既然有了舞蹈,还缺奏乐的不是?”
启赋一拍自己脑门子:“哎呀,糟糕,奴家就说万事儿具备只欠了东风,原来是这琴给拉下了,今天这宫里抚琴的乐师方才还在这儿的呢!”
“这一眨眼功夫,去哪里行方便去了,这个时辰了人还没回来。”
“这可如何是好!”
启赋急得直跺脚,那双高又长的黑靴子差点就把河堤边儿的草儿给它跺烂了去!
白苑瑶本身就是个有点儿仗义的急性子,看见这启赋既没有高高在上的样子,还挺和善的,也就见不得他急得为难。
忽然就开了口:“公公,但凡让琰儿一试。”
白苑瑶生怕自己弹琴弹不好,在自己原来的时空对古筝感兴趣索性就报了个班儿,跟着老师学了一年也有个半载,掌握得也有七八成的样子,要想真正弹琴拿得出手,还是欠缺点儿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