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苑瑶在清晨醒来,梳好简单利落的发髻,右手的手指轻轻打开装着发簪的木匣子,用指腹在众多发簪中选出一款简易的金色孔雀石吊坠,舒心地看着镜子中愈发懂事的自己,给兰韵寒的热水锦囊重新灌上青铜铁壶里刚烧开的热水,披上墨绿色的披风想四处逛逛,窗外一阵寒风呼啸的声音将自己从藏眠冬季的小确幸唤醒,轻轻地打开侧面墙壁的小木窗。
还真有些吃力,风声呼呼地传来,白苑瑶伸出手,发现似鹅毛一般的雪花在掌心滑落,晶莹剔透就像那日的他,眼神里寻找不到一丝的杂质,笑起来的时候,皓齿盈盈。
这世上竟有此奇男子,一身的贵气又不失风雅,就连耍流氓的一连贯动作都不会让人心生厌恶,甚至还让女人不自觉地对他产生一种贪恋。
在女人们地眼中,此等绝世佳品地男人,定是不会被轻易降伏。
可白苑瑶此时心里,竟觉得他如从天而降的雪花,可慢慢捧在掌心暖化,她竟然觉得,他那个时候,像极了惹人疼爱的调皮孩童。
闭上眼睛是他,睁开眼睛是他,不得不说被他抱住的感受是何等美妙,真想,在这美好的时刻,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看着天边的夕阳就要落下,一边执手相投。
在乾清殿,香炉中的雾气袅袅而居,银白色的皇袍便服,腰间还挂着一块黄水晶做的令牌,兴许是坐久了的关系,俊美的男子左手扶起了腰部,尔后用手煽动桌面上的香炉。
“福轮,下雪了。”
“是,皇上儿,晌午便开始落下了,窗外的傲骨梅花,也适宜地跟着寒冬而开了。”
“皇上觉得冻吗?”
福轮赶紧从柜子里取来了黑色地皮草绒衣为意玄垣披上:“这样会不会好些?”
意玄扯了扯嘴皮子轻笑:“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