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走后刘宵宇才仔细端详了两个丫鬟,只见其中一个偏瘦却婀娜多姿、另一个微胖则体态丰盈,就如燕瘦环肥般,各有说不出的妙处。
两个丫鬟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竟有些羞涩,他猜二人已被他看得脸红心跳得厉害。
这时二女一个红着脸低着头上前拉着他就往屋里走,另一个则说道:“监办大人还是快些进屋里去洗澡换衣吧,我们两个已经给你放好热水了,要不一会水就凉了。”
刘宵宇此刻被两个美女簇拥着,只觉自己仿佛在做梦,心想“我到底是在地狱还是天堂,若说是地狱,我怎么还能享受到有如此美人服侍,可要是天堂,我之前怎么又会受如此多苦难”。于是他再次用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脸上立马就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他现在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竟哈哈大笑起来,直到笑出哭声到泪流满面,他仰望对天空用凡间的语言怒吼道:“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我究竟到底做错了什么,是生是死你总要告知我一下吧!你怎么能让我一会地狱一会天堂的反复折磨我,你也太狠心了吧!”
两个丫鬟不知他怎会突然打自己一下,然后就又笑又哭的,都以为自己是哪里有做得不对或说得不对的地方,被吓得跪在地下瑟瑟发抖不敢再说话。
刘宵宇低下头来看到二女跪在地上,似乎被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突然宣泄心底积压已久的怨气而被吓到时,立即扶起二人,擦去挂在脸上的泪水,笑道:“大人我有些想念家乡,没忍住发了神经病,让你们两人受惊了,都是我的不对,我给你们赔礼道歉了,以后坚决注意,不再乱发神经病了。”
二女被他亲自扶起认错不免有些错愕,觉得简直太不可思议,知道不是因为她们做错或说错什么而导致他会如此大发脾气,这才松了口气,接着扶住他往屋里走,其中微胖的那个一边走一边小心问道:“监办大人,‘神经病’是什么病?我们从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病。”
他看了看问他这个微胖的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这是我家乡的一种病,患病的人会突然做出一些和常人不一样的动作、或者说一些让常人听不懂的话,就像刚刚我那种状态一样,有这种状态的就称为神经病了。”
瘦的那个听他一说,却扑哧一笑,道:“我知道这种病,我们称为痴魔病,犯病的人就和你说的这种情况一样。”
刘宵宇一听,心想“她说的这个痴魔病要比我说的神经病更加形象、贴切,看来这里也不是完全与凡间不一样”,接着点头道:“是的,就是这种病。”
二女一个拉他、一个扶他进了房,穿过堂屋就来到里屋。他见里屋的窗边摆着一个大浴盆,浴盆里的热气正腾腾往上冒。偏瘦的那个此时走了出去,微胖的那个则拉他到盆边,动手就开始给他宽衣解带。他连忙双手拉紧衣服裤子,急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微胖的那个帮他脱衣却被他阻止,松开了拉他衣服的手,一脸吃惊地道:“洗澡当然要先给监办大人脱去衣服,难道监办大人喜欢穿衣洗吗?”
刘宵宇见她放了手,才松了口气,一本正经地道:“男女授受不亲,怎能让你这个女的帮我脱衣,我有手自己可以脱,你帮我把要换的干净衣服拿来就可以了。”
这时偏瘦的那个捧着一堆干净衣服走了进来,见他还没有脱掉衣服,问微胖的道:“怎么还没帮监办大人脱了衣服?”
刘宵宇道:“我不习惯有人帮我脱衣,你把干净衣服找个干净地方放下,你们都出去吧,我从小到大都是自己一个人洗澡,从不习惯有人在旁边,更别说还是你们两个女的。”
微胖的那个听他一说有些着急,竟哽咽道:“监办大人给你脱衣擦洗本来就是我们分内的职责,若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对你大可责骂就是,如果不要我们服侍,万一管家大人过来看到你在洗澡,而我们却不在旁边帮你擦洗,我们会被责罚的。”
刘宵宇此时真的有些难为情,他在凡间时,虽在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督促下相了自己都已经难已数清无数次的亲,但大多都止步于相约第二次吃饭,只有唯一一次约了第三次去公园散步,却连女生的手都没有牵到,甚至到现在他认为自己已经在凡间死了,来到这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世界里,他到死都还一直在坚守自己的童子之身。他想“此刻她们离我这么近,拒了几次她们却赶也赶不走,若是叫她们来帮我擦洗,那即满足了我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接近过女子之身的愿望,又可免了她们所说有可能被管家撞到的责罚,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我何乐而不为呢?况且这也是她们要求又不是我强逼的”,想到此他脸上竟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