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鬼缸的方法后，姜言的实力得到极大提升，厉鬼复苏的问题得到了大大延缓。
然而，他的意识在被血符封存又放出后，已经无法回到从前。
这些血符应该是类似于鬼烛，替死娃娃之类的消耗型灵异物品，姜言的意识以血符的血为载体，但这种灵异力量会随着时间逐渐消失他的意识也会慢慢消散。
根据这个被称为青的老一辈御鬼者的说法，他的意识最多只能维持一个月。
这么看来，姜言虽然死里逃生，但此刻的处境并不乐观。
不过，他也不可能这么简单地相信这个青的话，毕竟对方是老一辈御鬼者，虽然失去了灵异力量，但经验和胆识都摆在那里。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我哪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说不定这只是你为了恐吓我而编造的谎言，而且就算意识会消亡，你也会死得比我早，我就不信你不着急。”姜言淡然道，并没有因为青的话而乱了分寸。
“呵，小辈，没想到你还挺谨慎，不过老夫没有骗你，而且老夫早已是个死人，意识又残破如此，在这世上再也没有留恋的事物，所以意识消亡与否，老夫都无所谓。”
“反倒是你，刚驾驭了这么强大的力量，很快就要达到异类的状态，这么死掉就太可惜了。”
听到这话，姜言目光微动，但仍旧心波澜：
“老东西，我死掉可不可惜与你何干？你废了这么多口舌，我就不信你别无所求。别在这里绕弯子，想合作就把姿态放端正点。”
“哼，小辈真是不会看气氛。”青冷哼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变得低沉许多，
“那就直接谈合作吧，老夫可以告诉你保存意识的方法，不过你得替老夫办一件事情。”
姜言听后笑了笑，这个老不死鬼话连篇，现在终于肯暴露他的目的了。
“什么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会考虑考虑。”姜言问道。
“别急，现在的你还没那个能力……”说着，青的声音变得虚弱了起来，
“真是老了不中用了，现在有点困，我要休息一会儿……”
“搞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保存意识的方法！”姜言急忙追问道。
然而，脑海中那个沧桑的声音不再恢复。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青的意识受到了重创，现在十分虚弱，能苏醒这点时间估计也有点勉强。
“这老东西意识消散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以后必须抓紧和他交流的机会，把保存意识的方法问出来。”姜言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当然，他不会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青的身上。
黄渊肯定开展过有关意识的研究，他现在连复活雪姐都能做到，保存自己的意识应该不成问题。
“之后把雪姐的尸体移交过去的时候再问一问黄渊，保存意识这件事必须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