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雪!一码归一码!我们永远都是彼此的人!我要跟你怎么样才是正道!看在他们的份上,我是你姑爷!”
秀柏贴近她的耳畔,一手捂住左耳,一脸扎进右耳,说得槐雪逗神紧张,破烂衣服挂上帘勾,整副都是老百姓送的,何乐而不为?就算这过得去,那一系列的人也不会放过他们和子孙后代,他们宁愿牺牲自己保后延续。
“我要南京!”
秀柏有一点吃醋也是吃醋,八成不心酸,更多是雪上加霜的伤心。
“我不能过来了,做定了八路军参谋长!”
槐雪难受的躺进枕头和被子中,秀柏对老乡们的东西宣告他是姑爷,屹立了出来。
“这人呢?”
武汉,副官下车扑了个空随后上车,惹得孩子们使出亡命的劲开车回去,架势比副官和军官们大,有飞机那么吓人。
“凭什么拆散所座和姐夫!”
警卫员一嘴吃树叶一嘴嘚嗤道。
“怎么了?”秀柏洗过药浴骨汤后痊愈得突飞猛进能走出来穿衣服,功夫不负有心人,用的是千百年老办法。
“姐夫!看看这叫花子!”警卫员背手递给秀柏一张字麻麻的纸。
槐雪一边纤纤玉手抓握一手的细胳膊,穿着旗袍洋绣艳丽地走出来:“叫花子有什么好嫌弃的?”秀柏甩手给她看,她尴尬地扬声笑道:“嗨呀!还真是叫花子!”
“报告所座!姐夫!”副官冲咋咋地带着军官站作一排敬礼,不由得分散溃倒作呕。
“怎么了?武汉丢了?”夫妇异口同声地上前问。
“倒还没丢!是孩子们把车开得~跑过鬼子的三军去了!”他们青面白颜地捂嘴呼吸止息。
“姐夫!从武汉到重庆!你别想走了!”孩子们任性地撒娇一番纷纷走进里屋。
槐雪连忙侧身倾斜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们了?碰上鬼子了?”
“他们不按规矩作战是不假!咱带孩子们去开会!却人地皆失!”
副官和军官们迷蒙眼球逐渐清晰回答道。
槐雪转头看向秀柏,叫他去水边解气说:“不知道的都以为你毫无原则的为情所困!拼校长的黑锅就会给你背!既然让你恢复得这么好!回去吧!”
秀柏执意牵扯她的手吹一口气抵住狂风作向,一路跟她去新四军,迈步走出来的工作人员用脸挡住他说:“你三天两头往咱这跑不用打鬼子了是吧?宋参谋长!”
“我这不被坑的全军覆没了吗?”秀柏气馁地坐在门口突出的砖块上,槐雪因为他要名正言顺的再婚,头也不回的进屋参加战研会。
连绵山丘的一片碉堡内,秀柏伸长一根棍子到底下,跟着硬实的路面往下走,破风的木门支棱倒地,自信有力的撬开干脆的木板,突然尘土卷起一股火焰,秀柏下意识的扭头对跟来的战士喊:“快跑出去!”
“啊?”战士们沿着拄拐的痕迹一步一跳的重见天日,秀柏也想跑出去,一想到这里面的东西会害死更多的人,于是赶着屁股踢所有人出去,往回跑并堵上木门,火焰的根底越烧越变色,高升呼喽将碉堡烧成了火篝。
“宋参谋长!”
槐雪登记鬼子残兵,他们愧疚在这得到了太多,恩将仇报了这么多事竟被优待,槐雪唯独不让他们再续恶行,平静的活下去。
“所座!姐夫被鬼子的物资~崩了!”副官前来告知,扭头才发现她在这做鬼子残兵的工作,一头尴尬。
槐雪向窗外招手,让小大姐进来,副官把她推出去,自己来接手,姐夫最吃别的男人的醋,自己可数一数二。
“啊!”
小覃等医者倾巢出动给秀柏做皮衣分离,烧透入骨的不会,槐雪是危难冲出来的老人,闯进手术室里夺下所有设备放桌上,戴上手套绑紧皮筋刷啦两刀切除破衣烂衫。
“你会?钟所长!”
“你应该叫孙医生!”
槐雪大刀插进腰肌劈开一切束缚支点,两夹子扯长棉花丝,抬后脚踹他们出去,秀柏被做成一件工艺品,感觉自己还活着,越来越不痛了,槐雪的手艺仅次于大夫,搁下口罩和头套,用衣料里的棉絮检查秀柏有没有瘫废。
“怎么这么久?”战友们忐忑疲惫地守在门口,槐雪挑出炭泥丢地上风化,自责学艺不精浪费了不少材料。
“钟?”团长怕打扰槐雪做手术,其他人认为秀柏喜欢槐雪因私废公,带头愤然闯进来,猛见槐雪把秀柏受伤的异物全扒拉出来了,受个伤整这么多事。
“得亏不是那个!”槐雪庆幸这些东西没有合成毒素,要不然他又来全军覆没,自己真守寡了。
秀柏的麻药劲和烫烧感过去后,细细撑开眼缝,大家搬来舍得用得上的东西形成一个条件好的手术室,槐雪正在脚下给他解除残疾瘫痪的隐患。
“槐雪!是你吗?”秀柏掀开被子盖在槐雪头上,她没停止给他做手术的动作,准确抓住他的两只脚打平,担心他的关节部位:“你能不能听话?”
“该听话的是你!”秀柏捡起一张烧焦的卡纸,抹了抹名章的部位递给她,槐雪不屑清理烧焦的边缘,独留完整部分说:“老师会生气的!”
秀柏起身往她胳膊肘的圈里钻,突然气血虚弱地折倒下来,槐雪抬他平躺下去,一剪子继续手术。
“怎么样了?钟所长!”门外人堆到门槛间挤搡进来。
槐雪脱一身尘烟说:“只剩内伤!三年五载才好!要省着用的话,我再收拾一下!”说完锁死门细致的打扫。
秀柏拖着一身皮骨坐起来,拦腰抱紧槐雪,槐雪吊手挽出他的发渣,满脸心疼把他抱起来,平掌垫牢被窝。
“我现在是不是特别丑?”
“当年你一个外行!就是这样没多久!我怕你下次再这样就没了!鬼子在那边也建立了支部!我要回去帮忙!你们这兵强马壮的!我们一起没了更好!他没了!”
“好!”
秀柏躺下她构筑的被窝里,槐雪连头也给他罩住,是最科学的保险,秀柏吃醋改不了现实不让他们在一起。
槐雪给秀柏报仇,端了鬼子这批物资的整条线,战线拉长无所谓,带的是大家的孩子,以东西南北战场像秒表一样呼啦哨全歼这帮吃饱了撑的鬼子。
“有时候可以无所顾忌的攻击鬼子的物资!这是科学道理!”槐雪绘声绘色汇报工作,副官肚皮底下一窝酸,走进讲台说:“报告所座!姐夫那里打了胜仗!结果腹背受敌出了逃兵!姐夫需要增援!否则赔本了!”
槐雪捡起桌子上的军装往身上扣,不厌其烦的秀柏找自己,就算贼喊捉贼,校长也理亏。
“让大家换点家伙事!”槐雪转身之后带头脱下外套,见鬼子打得这么欺负人,最好先欺负他们。
“啊!”
前线指挥部的官兵往墙缝外一看,漫山遍野的奇形怪状的兵力排山倒海的掀得鬼子片甲不留。
“那是什么东西?”
他们看不清打鬼子的是什么人,只知道他们是好人,槐雪一刀抵住鬼子军官的嘴唇,刃面映光引旁人解决。
“赢了!”孩子们难受地想脱下伪装,一想到注意警戒保命要紧就无动于衷地欢呼雀跃。
宋秀柏穿病衫服,肩上披着大棉外套,气哄哄从地下坑沟走出来,槐雪猜他吃醋担心自己刚才跟鬼子军官自取其辱了。
“你怎么不把他砍了?”
槐雪默默地直面回答他说:
“是我自己砍了他好还是大家打赢了好?要不是我们这样!谁来都拼光了!”
秀柏坚定的满眼疲软地爱看她,凛然拥吻自己喜欢的人,槐雪闭眼顺承敲打他的双肩,就是不给,大家看他俩老相识又走到一起,好奇热闹地聚集过来,秀柏放她入怀让她装伤痛,自己疼惜得不得了。
“钟所长!谢谢!早知道就不讲究了!”
“听说出了逃兵!”槐雪装伤病地在秀柏怀里婉转撒娇惹得他心鹿乱撞。
“你教教我们!”秀柏恳求她提防不一定要娶她,槐雪没办法,当年打个巧仗惹得举世瞩目,一说掏腰包,这般不会。
“钟所长没事吧?”
大家有点怀疑他俩在装柔弱秀恩爱,槐雪累得睡过去的苦相让人信了。
“小宋!小钟是客人!”
秀柏端抱槐雪不知疲倦地从战场走到里屋,华哥要跟槐雪谈事,追他伸手要抱槐雪,秀柏更不给别的男人,都老相识老搭档,除了不是有妇之夫公平竞争,没人敢给他另寻新欢,却有人敢逼他事与愿违的门当户对名正言顺。
“既然平等一体!那我跟她管不着!”说完拉起门帘,槐雪真睡着了,巴掌大的幸福,他给她守住。
“我睡了行吗?”槐雪歪脖摇头躺不下多久,一想老师就妄图不眠不休的打鬼子,他们不是好惹的。
“是我欠老师的!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