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躺在地上哀嚎,所有人都清醒过来,畏惧地看向云浅歌。
“卓统领,你躲这么远做什么?”到这个时候,云浅歌还不忘将卓远拉出来溜溜。
“太子妃英勇无双,臣只敢远观。”云浅歌抽的好像是大学士家的孙公子,京城中出了名的纨绔。
大学士就这么一个嫡孙,平日宠得很,云浅歌这做法无疑是虎口拔牙。
“曹集,扎马步,这是命令。”云浅歌见锦瑟运了一车酒过来,转而对曹集道。
“是。”曹集立即从命。
云浅歌起身走到大学士家小公子身边,用脚踢了踢疼得缩成一团的人。
“锦瑟,灌酒,每人十斤,少一两都不行,若有感敢吐,那就把吐出来的给他喂下去,酒水珍贵,一滴都别给我浪费。”云浅歌笑着对众人道。
“是,太子妃。”
“你敢。”一个男子站出来,手指着云浅歌,继续威胁道,“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吗?你可知道你刚打的人是谁?”
“重要吗?”
“你打的是蔡大学士家嫡孙公子,而我父亲是太保,我是他老年得子,他是殿阁学士家的公子,他父亲是九门提督...”男子一个个介绍下去,家中无一不是朝中权贵。
听完,云浅歌用手掩着,打了个哈欠。
“就这?”云浅歌不屑一笑,正好连枝也带着人到了,“灌酒。”
“是。”锦瑟和连枝领命,二人同时出手,点了所有人的穴道。
夜羽直接吩咐人灌酒,不仅如此,还带了个秤,一人十斤,不多不少。
见有人要吐,锦瑟直接一个抹布塞进去,硬生生地让他们咽了下去。
“曹集,身为统领,连自己的兵都带不好,你可之罪。”云浅歌走到曹集身边,凤眸冰冷,曹集只觉得双腿打颤。
“臣知罪。”
“既知罪,该如何罚,你自己说。”
“当仗着三十军棍。”曹集明白,云浅歌现在出手,正给了他一个可以光明正大惩治这些纨绔子弟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行军路上,不能当个,三十军棍,每个十日,受十军棍,你可有不愿。”
“臣多谢太子妃开恩。”
一旁的卓远有些后悔跟着云浅歌来了。
云浅歌发落了曹集,陛下便不好再拿曹集说事,又惩罚了喝酒闹事的人,这些人因为曹集已经受罚,心中自然也生不出什么怨怼。
很快,每人十斤酒直接给灌了进去。
一共二十多人,一个都没放过。
“陈年佳酿,锦瑟,给每个大人府上送一份账单,自己养出的废物浪费的东西,自己买单。”云浅歌看着醉倒的一众人,没有出现酒精中毒的情况,也没有危及生命,也就放心了。
“是,太子妃。”
“卓大人对我的发落可还满意。”云浅歌凤眸含笑,仿佛在说,你不满意,我就继续玩,不知这些人还能不能受得住。
卓远额头冒出冷汗,“臣这就去回禀陛下。”
“去吧。”比起卓远,她更想知道君文鸿知道事情后的表情。
“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