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舒贵妃言语间没有半分关怀。
“来人,给犯人喂下软筋散,带去小倌楼,从今天开始,接客。”云浅歌对舒贵妃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舒贵妃,要亲自看看吗?我可以成全你。”
“云浅歌,你这个疯子,你放了他,放了他...”舒贵妃见身着黑衣的暗卫走出来,半点不怀疑云浅歌话中的可能性。
云浅歌怎么可以残忍到这个地步。
“多谢夸奖,我是疯子,你才知道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留着他们的性命吗?因为让一个人死,偿命,很容易,但要让一个人从云端跌入谷底,最后死在淤泥之中,享受着报复的过程,这才是最有趣的,新婚之日发生了什么,瞒不过你,这笔债,我千倍的讨回来,有何不可。”云浅歌道。
舒贵妃连连后退,最后跌倒在地上。
她错了。
云浅歌自谋局开始,要的就是他们生不如死。
看着睿王要被带走,舒贵妃立即冲过去,被暗卫一脚踢开。
“舒贵妃,其实你可以自缢,这也眼不见,心中也不会自责,不过你自缢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毕竟太上皇还未驾崩,你是太上皇的宠妃,我杀你有几分顾虑,万一影响子珩的声誉就不好了,舒贵妃,你想死一次吗?”云浅歌玩味的语气,宛若恶魔般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你放了睿儿,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看着睿王被带走,舒贵妃冲到栏杆边,抓住栏杆,大声道。
“好的。”云浅歌甜甜一笑,转头就对暗卫吩咐道,“喂下软筋散,洗干净,送去小倌楼,对了,把云知雅一同带去,他们是夫妻,日后比邻也不错。”
云浅歌轻飘飘的话落入舒贵妃的眼中,宛若恶魔在耳边的细语,让她从头顶凉到脚心。
舒贵妃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她要冷静,冷静才能救人。
“陛下就这么放任云浅歌胡来吗?”舒贵妃伸手想要抓住君子珩,用尽最后一丝希望道。
“舒贵妃不说,朕还不觉得,他们这点痛苦怎么能与小七受的苦相提并论,夜羽,送些银两过去,凡是与他们共度一夜之人,赏银一两,每日用出去多少银两,派人来禀报舒贵妃,花出去的银两就从舒贵妃嫁妆中出吧。”君子珩嘴角温柔的笑意,此刻让天牢中所有人都觉得害怕。
舒贵妃惊恐地看向君子珩,若说云浅歌是恶鬼,那么君子珩就是来自地狱的鬼王。
他太狠毒了。
“哈哈...我怎么忘了,君姓一脉,根本就没有心,云浅歌,你会遭报应的。”舒贵妃拍打着牢房的门,拼尽全力嘶吼。
云浅歌揉了揉耳朵,报应,她都死过一次了,还怕报应吗?
看向另一侧的关押的乔明坤,乔明坤缩在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心中五味杂陈,他本以为作践自己,能保住父亲的性命,没想到最后换来自己身陷囹圄。
“豆蔻。”云浅歌看了一眼舒贵妃怀中的衣襟道。
豆蔻立即上前,夺下衣襟,走到云浅歌面前展开。
云浅歌看了一眼乔明坤所写,吩咐道,“烧了。”
“是。”豆蔻走到油灯前点燃烧尽。
云浅歌走到乔明坤的牢房前,“喜欢流血?若你悔过了,便以血为墨,写一封三千字的悔过书让守卫呈上来,若你能打动我,我便放了你,若不能,你这辈子就好好在天牢呆着,对了,以后别用衣襟传讯了,我担心再过一段时间天寒地冻,你会冻死在里面,不然我找几个人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