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歌冷笑一声。
“什么一伙的,我们这叫各取所需,合作双赢,比起不敢露出真容的你来说,我们可光明正大得多。”
白诺诺看着白族长,中指放在锦盒的机关上。
“落落,过来。”白族长看着白诺诺,十分讨厌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我想知道,当初是什么让你决定逼死母亲,难道就是为了我和盈盈的能力吗?”白诺诺的中指轻轻敲打着锦盒上的机关,仿佛下一秒就要按下去。
面对白诺诺的失控。
白族长心中后悔不已,他不该让白诺诺去取这味药的。
如今反倒成了白诺诺用来威胁他的筹码。
“不过是一张面具而已,我摘下来便是...”白族长的目光移向云浅歌和君子珩,“希望你们不要后悔,因为见过我真面目的人基本都死了。”
白族长一句话,蕴含着浓浓的杀意。
“是吗?”君子珩不屑道。
“据我所知,白家有一门特殊的功夫,吸取他人的内力,为己所用,这也是为何白家核心只有那么几个人强大的原因,你们自称顺应天命,却也担心成为众矢之的,现在在这里威胁我们夫妻,你觉得我们会怕吗?”云浅歌的语速很慢,一字一句中都透着深深的嘲讽。
面具下,白族长的一张脸黑了几分。
他不愿意承认,但云浅歌说的确实是事实。
见白族长不语,云浅歌继续道,“怎么?无言以对了。”
“是又如何,你们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说出去吗?”白族长眼底杀意渐浓。
君子珩握着云浅歌的手,戒备四周,认真的回答道,“却是没有机会说出去,一个死人的一切,我想没几个人有兴趣知道,若是你们想要人尽皆知,不如我让人找个天桥下说书的,替你们宣扬一二?”
云浅歌凤眸透亮,明亮的眸子中写着厉害二字。
白族长其中气急,目光落在白诺诺身上,“如你所愿。”
白族长伸手摘下面具,一张儒雅的面孔露出来。
白诺诺看到记忆中这张熟悉的脸,眼泪夺眶而出,红着眼睛,冷冷地笑了。
“你可真是...”我的好父亲。这句话,白诺诺最终无法说出口。
父亲二字,白族长不配。
“锦盒。”
“给你就是。”白诺诺直接将锦盒丢过去。
白族长接过锦盒,没有检查,直接递给一旁的白衣人。
“白族长,你不检查一下吗?你都猜到我和云浅歌是一伙的了,用一个锦盒来诓骗你,很容易,白族长,你是不是太轻信一个人了。”白诺诺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声音中透着几分歇斯底里。
她留在白家,就是为了救出父亲。
她明明在北苍国就知道了真相,可偏偏还要去求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这个真相对白诺诺来说,有些接受不了。
这些年她为了救自己的父亲,做尽了肮脏的事情,成为白家的棋子,到头来真正利用她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父亲。
多么讽刺啊。
相较于白诺诺的歇斯底里,白族长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白诺诺,而是拿过锦盒,立即打开。
看到锦盒中的东西,白族长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