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可听到门打开,心凉到了冰点。
突然耳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把电视关了。”
苏悦可浑身一颤,猛的睁开眼睛,突然看到陈默和一个警察正站在门口。
“陈大哥,”苏悦可像落水之人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猛的跳起来扑到陈默的怀里,委屈的哭道:“他们说要让我接客,还说要欺负我。”
陈默知道小姑娘吓坏了,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都过去了,放心,没人敢欺负你。”
苏悦抱着眼前这个男生,感到无限的安全感,情绪逐渐稳定。
只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抱着一个除爸爸以外的男人。
肌肤之亲,让她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尤其电视上还播放着,令人羞于直视的小电影。
女主角将要断气的叫声,不绝于耳。
她更羞愧的埋头在陈默怀里,不敢抬头。
“艹!”李金龙在后面嗤之以鼻,对着他们道:“要不要我们先出去,让你们在这里温存一会儿?”
苏悦可听了这话,赶紧从陈默怀中脱离出来。
……
县常委会。
会议室里云雾缭绕,几乎所有人都抽烟,桌上盛水果的盘子里,干脆放着没有牌子的香烟。
在这种环境下,要是有位不抽烟的常委,那就受老鼻子罪了。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很凝重。
专职副书记吕卓顺沉声道:“将小辛庄补偿拆迁工程,总体承包,是我们常委会通过的。
效果也显而易见,无论在工期上,还是在费用上,都大大优于去年的南坝村拆迁。
可是为什么现在,我们有个别政府官员,却明目张胆为钉子户撑腰,阻挠拆迁工作?”
田向荣当然听得出来,吕卓顺这是在攻击他手下的陈默和陶经纬。
他冷声反驳道:“是不是钉子户,不能只听一家之言。
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是人民的政府。
如今却纵容一家拆迁公司,以绑架、威胁、暴力等方式,对百姓住宅进行强行拆除,这是要出大事情的。
真要出了事,谁负责?”
吕卓顺针锋相对道:“在拆迁过程中,如果不适当采取一些强硬手段,进度能有这么快么?
去年南坝村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那时所有公务员齐上阵,拆了半年,预算已经超支,拆了还不到一半。
那时老百姓倒是念政府的好,每家都像吸血鬼一样,赚的盆满钵满。
可受损失的是我们政府啊。
难道现在又要重蹈覆辙么?”
众常委听的连连点头。
他们现在一回想起去年南坝村拆迁,依然感到头大。
那时候每人承包几家钉子户做工作。
官员都不是官员了,全都都低声下气向钉子户哀求。
一场拆迁下来,所有官员都感到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