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交流
贾斯珀看着低头默默抽泣的孩童，手上的按钮却怎么都按不下去...屌毛科尔森，你愿意当好人，为啥让我来当坏人啊！？难道剃了光头，就注定是坏蛋吗？？？
竟让我干一些欺负小孩的事情，等我熬到九头蛇高层，绝对派你扫厕所...
戴维哭的十分伤心，仿佛被他的话吓坏了，趴在桌子上连嚎哭加打嗝...
心理防线应该打破了，是不是不用在电击了？贾斯珀心中想着，脑袋微微抬起，问询的眼光看向了戴维后方的墙壁。
那里并非是墙壁，而是一面单方向透视的镜子，他的长官就在后方。
...
科尔森此时也皱着眉，从他的角度上看...这戴维是光打雷不下雨啊！
虽然有抽泣声、有颤抖、面容也是扭曲的...可是就是没有眼泪。
“继续！”
科尔森轻轻说道，声音顺着电流，传入了贾斯珀的耳内。
“等等！你在开玩笑吗？”一旁的凳子上，坐着的是皱着眉头的托尼·斯塔克。贾斯珀自然也听到了，手上的按钮没有按下。
虽然他有些讨厌这个小鬼，但是...用私刑？还用在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身上？托尼自然无法旁观。
“不，斯塔克先生”科尔森摇了摇头，“...从他老师和几名同伙得到的口供，我们的专家作了严密的心理侧写！”
“专家分析，智力和情商方面，戴维与正常的成年人没有任何的差别，甚至远超大多数人！这是其一。
因为我怀疑他根本就是假装的崩溃，还记得我们从那个‘海扁王’口中得到的情报吗？戴维是一个十分善于使用自身儿童身份的人，虽然他真的是一个儿童！
眼下的哭泣和崩溃很有可能只是对方的手段！”
托尼皱着眉，看着不远处哭的伤心的孩子，他已经了解了一些事情的原因，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他的世界观有些被撕裂。
但是在他看来，戴维是个不错的孩子，而他做出...折磨贾维斯的操作，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灵魂生病！
“能不能先听听戴维交代的事情，然后再决定是否使用私刑吗？用来拷问孩子？我设计这个项圈可没有这个用意！”托尼皱着眉，还是不愿意。
“...”科尔森脸上的笑，快要挂不住了，要不是看在伱掏的钱多，哪能轮到你在这指手画脚！
“斯塔克先生...你忘记了戴维的性格分析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他和大多数的连环杀人犯一样，完完全全就是反社会人格！戴维他无视法律、规矩！
人命在他眼中只有算计和价值，你知道这次他杀了多少人吗？将近六百人！”
“那些是注定被被清洗的邪教份子，别告诉我当时你们带的大部队是要去郊游！”托尼皱着眉。
“是，的确如此”科尔森点了点头，“我们的目标也是要将其全部清洗。
或者说从大多数人看来，戴维是为了拯救亲人，这次杀了将近六百名注定要死的邪教徒，这符合大多数人的感官，甚至还会因为其年龄从而产生怜悯。
就比如说你，哪怕贾维斯先生被其折磨了一番，你却依然愿意为其说话...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次戴维没有找到那一群邪教徒，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托尼扶着脑袋，听着科尔森提起贾维斯，眼神中满是怒火。
“让我来告诉你，有接近百分之百的可能，戴维会寻找一个人流密集的地方，比如地铁站、超市之类的。
如果是那种情况，你还会为他说话吗？托尼·斯塔克先生？”科尔森脸色依然温和，说出的话却让托尼怒火中天。
“你是在用没发生的事情，来审判他吗？”托尼摘下了眼睛上的墨迹，歪着头看向了科尔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