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这会儿正在四处查看着,已经在脑海里勾画逃跑路线了,闻言顺口道:“随便吧。”
佣人想起来她说她头疼,想着会不会是感冒,就挂了一个普通的门诊。
挂了号,走到就诊室门口的时,阮星晚突然停下脚步,平静道:“我想去卫生间,你在这里等我吧。”
佣人点头:“好的。”
阮星晚进了卫生间后,又探出头往外看了看,确认没人跟上来后,连忙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从医院后门离开,她打了一辆车,报了公寓的地址。
坐在车上,阮星晚打开车窗,松了一口气。
她没想到周辞深居然对她毫无防备,让她就这么轻易的溜出来了,看来在他眼里,她确实没有把孩子留下的理由。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给了她逃跑的机会。
回到公寓,阮星晚简单的收拾了下行李,决定先找个地方避避。
于是,她谁也没告诉,找了个不用身份证的车站,坐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大巴,摇摇晃晃的去了另一个城市。
而另一边,佣人在就诊室门口巴巴等了半个小时后才察觉到不对劲,等她想起去找人的时候,医院里早已没了阮星晚的身影。
不就是看个病吗,怎么还讳疾忌医了?
……
伦敦时间,晚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