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还是总会容易得意忘形的。
偶尔尝到一点甜头,就觉得她吃的糖,而不是裹着糖衣的炮弹了。
阮星晚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是转身上楼,把行李箱拖回了房间。
直到关门声传来,周辞深才伸手摁了摁太阳穴,拨了一个号码:“查到了吗?”
“查到了,周总,监控里出现的男人叫谢荣,他……”
听到林南欲言又止,周辞深不耐开口:“说。”
林南赶紧道:“他是放高利贷的,阮均很多钱都是在他那儿借的,而且……三年前,也是他联合阮均,把夫人送到暮色去的。”
周辞深道:“他没有陷害阮星晚的理由,把人找到。”
“他应该是察觉到我们在查他,提前跑了。”
像是谢荣这样常年出没各种黑色地带的混混,又是狠角色,除非他露脸的话,不然很难找。
周辞深道:“吩咐下去,一旦有他的消息,赏金一百万。”
出了林斯办公室后,阮星晚就被裴杉杉拉到了茶水间。
裴杉杉道:“昨晚的事我都听说了,林主编说调查,还调查啥啊,这事怎么可能这么凑巧,百分之百是温浅做的,如果不是的话,我脑袋拿下来给她当球踢!”
阮星晚轻笑:“你别这么激动,就算我们知道是她做的,也没有证据,到时候再被她反咬一口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