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四姐和我不同啊!再说了我怎么可能像四姐一样?四姐会的东西那么多我要是就会一两样那都不得了了!”
伽罗苦哈哈地趴在桌上。
“亏你还这么喜欢粘着你四姐,你就算是只学到你四姐的十之一二我也就满足了。”般若瞪了伽罗一眼
“阿姐,你也就不要再逼七妹了。伽罗是我们的七妹,我们护着她就够了,她想怎样不行?”
“是了,锁清你就宠着她吧!就她这皮猴样,怕是夫婿都找不到了!”
“阿姐,我们独孤家的女儿只有我们挑他人的份儿,哪有别人来嫌弃我们独孤家的人的份儿?伽罗想嫁给谁就嫁给谁,让人入赘或者就算护着她一辈子养她一辈子也有何不可?”
般若有时候也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回望着她,我们两人相视一笑。
“是,你说得有理。只有我们独孤家的人挑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挑我们的份儿!”
第二天,长安西魏首都,大司马府。
“最近几日里,宇文护独自坐在案前,手里握着木雕在刻什么重要东西之时。无论他如何用心刻画也不是独孤般若的模样,而是脑海里浮现出的模样,十分不耐烦地说道:“哥舒,多少天了,查到了吗?”
“回禀主上,刚才暗卫过来汇报情况来说:“根据大人,前天送过去木雕小女孩,她并不是独孤般若幼年时候的模样。
“那她究竟是何人?”
宇文护抬头望向歌舒不敢瞧他的眼神,心里却是十分的慌张。”
歌舒低头不忍心瞧见主人错托她人心,还是残忍的递上第二个木雕像。
正是数日前,在宴会上出言维护你的人,便是主人寻找多年的小女孩,她便是独孤府独孤信遮出之女,名叫独孤锁清。”
宇文护一字一顿地说:“独,孤锁清是吗?哥舒,派几个人去独孤府盯着她一举一动,以后有她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主上。”
宇文护挥挥手,示意哥舒退下。却见他并未退下,便询问:“哥舒,你还有事吗?”
“主上,宇文觉羞辱你的事,你打算怎么做?”
哥舒一提起宇文觉,宇文护的眼眸越发冰冷,他恨恨地说:“叔父还在,不要动宇文觉。不过,他昨日辱我之仇,他日必将十倍奉还!”
“那今天还派人送钗环首饰给般若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