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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啄着(1 / 2)

宇文护没想到会在这里,还是这种情况下遇到陈见琛,微微有些吃惊,可看着陈见琛的样子,心下也猜了七八成。

这丫头怕是听到了刚才他与锁清的话。

“我没想偷听的。”陈见琛站起身来,第一反应便是解释。

“我来独孤府上没想对独孤锁清做什么……我不知道你会在这里。”

宇文护打量着陈见琛,他虽刻意疏远陈见琛,可这么多天日日都有人来汇报她的消息,她身上的伤怕也确实是好了。

“夜深了,早些回去吧。”

宇文护留下一句话,便绕过陈见琛离开此处,没有一丝的留恋也没有一刻的问候。

陈见琛的头埋的更深了。

青鸾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宇文护,自家姑娘却还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不愿离去,便说道。

“姑娘,我们是住客栈还是……”

“青鸾,再住一晚吧……在西山别院,住最后一晚……”

等她们回到西山别院,陈见琛便坐在床边,似当日宇文护那般坐着。

她将他的披风叠至整齐放在正前方,在看向自己手腕间那玉镯。她犹豫了,这玉镯是他送她的唯一之物。

陈见琛舍不得……可想起今日他对独孤锁清说的那些话,陈见琛终还是狠下心将它取下,小心翼翼地放在披风之上。

就这样,陈见琛看着这两样东西看的入神,她时而欣喜时而忧愁,嘴角的笑意时而有时而无。

陈见琛更是在床边整整坐了一夜,就连天亮了,都未曾察觉。

青鸾收拾好一切来寻她时,她还那样坐着,还是看着那披风与玉镯,未曾动过。

“姑娘,该走了。”

“是吗……天亮了……”

“空荡荡的寺庙里只有一个无字的牌位摆在正中,半掩着的门,似乎把这里和寺庙水乡的温婉娇媚彻底隔绝,站在排位前的一男一女,男人一身藏青色衣服,女人紧身白衣裹身,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成压抑。

秋画从小跟着司马若干,自然是知道为什么每日的这一天,她都要在这个寺庙里站到太阳落山。这个无字排位其实是为了先帝拓跋廊立的,只是她丈夫被宇文家夺取了江山自迁移到寺庙中,不敢回娘家大门害怕牵联他们,故而无名无份,不刻一字。

“娘娘,机会已经来了。陈国公主陈见琛,便是奸臣宇文护心悦之人,为了他不惜拔山迁水而来。现在彻底得罪独孤府四姑娘,一剑刺了下去。”所以可让赵渡这个小子,启动第二计划,司马若干就打破了沉默。

当然这无字牌位也始终提醒着司马若干,丈夫拓跋廊的大仇总有一日要由她来讨回。那时她躲在屏风后面,亲眼目赌凝贵妃端着碗药,逼着拓拔廊喝下蛊毒,让他孤独的归天“碗药”至今还放在牌位旁,每每昏暗中瞥见都让司马若干触目惊心。

“一定要这样么?”陆玉修意味着有些名气的富商,也代表着仇恨。司马若干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外面明明日头正暖,她却觉得寒气袭人。

司马若干转过身来,接近陆玉修,用力按了按她的肩头,“你放心,宇文觉是个痴情郎,你进宫后,讨他欢心。但你却可以借着这身份来帮助我实现报仇的计划,成为陆夫人,然后一步一步将宇文家的每个人推向深渊……。”

“陆玉修只能苦笑,连安慰中都不忘让她了解她的用意。这些年跟着司马若干,她从来都看不穿她对自己是否存有表姐妹。然而她却看惯了她时冷时热的神情,听惯了她永远波澜不惊的语气,闻惯了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檀香,她的世界从来没有光明,从小到大,她没法逃离司马若干的掌控,更没法拒绝她。

“好,我会准备好的。”尽管亲情和她之间,陆玉修最终选择先向宇文家迈出一步,但司马若干也同时毫不犹豫地决定提前一步。毕竟她除了仇恨,只有仇恨,那是丈夫临终的呜咽,那时候还是个十几岁司马若干,只能够嚎啕大哭,记起幼年时那一次他们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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