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鹿鸣的讲述，卓定和the shy的神情也急速发生了变化：“你是说我们的个人水平全部可以依靠数据面板的变化，从而进行提升？”
鹿鸣满脸真诚的点点头，而卓定二人的呼吸却明显急促了起来。
数据＝真实？这……科学吗？
the shy神色复杂的看向鹿鸣：“会不会……是华夏的什么新科技？”
“其实我也希望这是华夏的某种新科技，但金手指的实际表现完全超过了常人的固有认知，相比科技……我更愿意相信这是神仙的某种游戏！”
“神仙？”
卓定轻声附和了一声，似乎……这种‘迷信’、‘玄学’的说法更契合实际情况……
看着二人满脸惆然的神色，鹿鸣乘胜追击道：“其实不用管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既来之则安之，不如畅想未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你们觉得呢？”
卓定直愣愣的盯着鹿鸣看了几秒，随后微微摇头：“还是那句话，三天之后我会给你一个答复！不过……我个人更倾向于顺其自然，一大堆bug级选手扎堆出现，就算最终赢下冠军，也有点太过无趣了！”
“现在不是无趣还是有趣的问题，一旦你们的‘特殊’被其他人发现……”
“发生这种事，应该不会有人傻到‘自投罗网’吧？”卓定依次看了看鹿鸣和the shy。
the shy肯定的表情，一时间也让鹿鸣有点哑口无言：是啊，打职业的，有几个是傻子？
“你还有想问的事嘛？”卓定看向the shy，后者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走了走了，那我们回见！”
至此，这场‘突然’的洽谈也就此告终。
……
虽然the shy的话里没有丝毫提及和‘系统’有关的事，但宋友松仍然有种将一切都串起来的感觉，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鹿鸣竟然这么‘勇’，不出意外的话鹿鸣应该直接和卓定三人……摊牌了。
至于说了多少，说到什么程度……宋友松从the shy马脚丛生的表述中，也猜到了一二。
只是……似乎鹿鸣的‘眼界’有一点点低，又或者性子有点急，没有原始积累的他，并不知道钱在其他人眼中是什么概念。
Iboy自然不用多说，从起步到现在，下个赛季的各类收入累加在一起，根本不会比鹿鸣的价码低。
卓定也是同理，身为训练营里的佼佼者，他受到金钱洗礼的次数甚至比所有人想象中的还要多，除非鹿鸣直接开出千万，否则300万或500万，对一个初出茅庐且自信十足的职业选手而言，大概率是……不屑一顾的。
最后就是宋友松眼前的the shy了，虽然他的经历很有可能让他为金钱折腰，但谁让the shy不是一般人呢？从IG后期的‘转后八卦’就能看出：这是一个比较念旧情的小伙子。
再加上……王校长在电竞圈里的‘名气’，以及对人心的精准拿捏，the shy大概率已经对IG‘芳心暗许”了，或许the shy刚刚关于‘全华班’的询问，也只是给他自己的内心……一个交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