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南宫煜娴偷偷告诉萧娥计划,让她只管守住凤舞,稳住沈尘、花如君,其他的她来办。
周桦主动提出合作,无名听南宫煜娴的,他们三个人行动,萧娥不担心。
凤舞昨夜哭的实在太累,凌晨才睡着。萧娥便让竹云守着,自己去找沈尘、花如君,好给南宫煜娴行动的时间。
花如君正在与沈尘说话,萧娥敲了敲门进去,向两人问好。
沈尘抬手示意她坐下,“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准备找你。”
萧娥在两人对面坐下道:“凤舞表姐未起,煜娴姐出去看新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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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君好奇,“新铺子?她什么时候经商了?”
萧娥笑道:“不是经商,是她的千面派招了些人,无上宫的玄师父又送了些人。人太多,需要养活。我琢磨不能坐吃山空,便把凤栖处转给她,替她开些分店,做点营生。
这儿我盘了家新店,挺大的。她带两位副门主瞧去了,安排好人手,就能营业。”
明知道萧娥是替南宫煜娴周旋,沈尘、花如君故作不知。
沈尘道:“她能好好管她的门派,是桩好事。不过,你别太纵容她,累着自己。”
萧娥回:“明白。我只是帮他们入个门,之后不参与。本来,我也是没精力管画坊,才想着转给姐姐。”
绸庄那边按部就班,除了新出的配饰,没有其他紧急的事,反倒南国路途遥远,很多事情没办法亲历亲为,容易出纰漏。
萧娥本就惦记南国的账目问题,最近睡觉又总是不安稳,老是梦见萧肃不好的事,想亲自去一趟。这也是她急着把画坊打点好的原因之一。
沈尘道:“这样也好。花堡主这次来,是来替你瞧病的。”
沈尘向花如君做了个请的手势,花如君便起身坐往萧娥另一侧,萧娥配合的挽起长袖,将手腕搭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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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君细细诊完脉,垂眸凝思片刻道:“毒性控制的很好,尚未扩散。照此趋势,毒发可以延迟到半年后。届时,兴许能有药代替八角犀毒。”
萧娥此刻五味杂陈,欣喜、惊讶、迟疑、不安、激动,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明明她可以多活几个月了,明明在一个希望破灭之后,又有了另一个希望。可是萧肃怎么办啊?她等不起,萧肃也等不及啊。她不愿意到最后,落得一场空。
“义父,当真能找到药?”萧娥眼眸发亮,渴望从花如君口中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