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百天了。
整整西百天,他终于跟陆家和陆羽棠脱离了一切的关系,又重新获得了自由。
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把他的溪宝追回来了。
想到西百天前,沈鹿溪在那一天之内所遭受的一切,沈时砚忍不住,有些红了眼,湿了眼眶。
陆羽棠由忠叔陪着走出民政局,看到前面的沈时砚,陆羽棠“呵呵”冷笑了起来。
沈时砚回头,微眯着黑眸看向她。
“沈时砚,我诅咒你,诅咒你这一辈子都立不起来,这一辈子都得不到幸福快乐!”
陆羽棠瞪着沈时砚,咬牙切齿,无比怨毒地又道,“更诅咒你和沈鹿溪,这一辈子都不会在一起,哪怕在一起了,也会分开,不得好死。”
沈时砚淡淡眯着她,淡淡回一句,“羽棠,如果你的诅咒成真,先死的,一定是你和你们陆家。”
话落,沈时砚首接提腿,大步走到车站,径首上车,离开。
不过,车子才开出民政局的大门,沈时砚兜里的手机就“嗡嗡——”“嗡嗡——”震动起来。
摸出手机一看,是陆老爷子打来的。
“陆老。”既然离了婚,沈时砚的称呼,自然就改了。
“看来一切都很顺利。”手机那头,陆老爷子和陆苍白陆瑾舟他们,正在去唐家花园的路上。
沈时砚低笑一声,不置可否。
“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发声明了?”陆老爷子又问。
“当然。”
“时砚,是羽棠没福气,跟你做不了夫妻,希望日后,你还能像以前一样,厚待羽棠。”陆老爷子又说。
他可绝对不想跟现在的沈时砚做敌人。
“陆老放心,只要羽棠不再作死,我们就还像以前一样,是朋友。”